相比谢毓,出身寒门榜眼郎刘协在谈吐上就要逊色不少,当然,这也和家世有关。
刘协已年近三十,家中贫寒,全靠老母贤妻给人做针线活来支撑他科考之路,会试考三次才得以高中,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刘协文章虽写得好,但不善于言谈,贫苦人家出身,圣驾跟前自然不像谢毓那般收放自如,谈论中也是应和谢毓时候多,不过
“派人继续跟着太师府人,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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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落榜举子,在杜府门口闹天,直到晚上才散去,第二日清早又自发地聚集过去继续闹,害杜谦仁出入都只能和下人们起走后门,堂堂太师,内阁首辅,实在憋屈。
五城兵马司人倒是来过趟,但面对都是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文弱书生,各个还都有功名在身,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
更别说后面皇帝还发旨意下来,说士子们因为科举舞弊案心里有怨气乃是常理,下令在案件审查清楚之前,五城兵马司对闹事士子只能疏导劝解,切不可动武伤人。
在您面子上,定会饶。”
杜谦仁狠狠瞪他眼,“你也别得意,这次为你事,你知道为父在太后那儿费多少唇舌?再问你遍,除那个书童以外,还有没有谁知道你和陈子荣有往来?”
杜成美张嘴本来想说没有,可忽然又想到什,眼神心虚地闪烁下,知子莫如父,杜谦仁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还有事瞒着自己,登时大怒,“你难道还有什事情瞒着?还不快说!”
杜成美缩缩脖子,支支吾吾道:“其实也没什,就是……那姓陈短命鬼还送三个女人,见她们长得实在甚美,时没忍住就、就收用……”
杜谦仁气得掌拍在杜成美后脑上,“你这个糊涂东西,打死你!那三个女人现在何处?”
好嘛,这下等于连皇帝都默许士子们闹事,直接人手道免死金牌,五城兵马司更是管不,干脆就放任他们去杜府门口闹去,反正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书生,也不怕他们闹翻天。
因为科考闹出舞弊案,连累这批新科进士授官也被耽搁。
为平息闹事士子愤怒,皇帝这日早上宣榜眼和探花入宫觐见,商量应对之策。
三人谈足足有两个时辰,谈话过程中沈映就发现,古来能进士及第,绝非等闲之辈。
谢毓自不必说,出身清贵,才学气度皆是不凡,侃侃而谈间出口成章,深入浅出,让沈映真正有种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感觉。
杜成美捂着头哀嚎道:“都放在城外庄子上养,这事儿只有和陈子荣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晓,应该没什影响吧……”
杜谦仁眼里闪过杀气,“不怕万就怕万,得立即派人过去处理她们。”
杜成美对那三个美人正感新鲜,表情有些不舍,但也不敢违逆杜谦仁,只得讷讷道:“那全凭父亲您做主。”
杜谦仁立即唤心腹过来,要心腹带人去城外庄子上把和陈子荣有关系那三个女人灭口,可他没想到是,太师府人马刚从后院出府,负责盯梢锦衣卫探子便把消息禀告给顾悯。
顾悯听完探子禀报,大拇指推下绣春刀刀柄,刀身出鞘,闪过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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