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行宫,顾悯亲自接待梁国公夫妇俩,带他们去找梁耀祖,等到梁国公夫妇进门,见到像具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儿子后,大惊失色,转头问顾悯:“顾大人,儿这是怎?”
梁耀祖
顾悯握着沈映手,低头歉然地道:“若臣有办法让梁耀祖自己认罪,那皇上可不可以原谅臣今天冒犯?”
“你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冒犯龙颜?”沈映趁顾悯没抬头,得意地弯下嘴角,语气却故意沉着,硬邦邦地道,“下次再犯,看朕怎收拾你。”
顾悯抬头,诚恳地道:“臣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沈映装作接受顾悯道歉,拍拍顾悯手,语气缓和下来:“这就对,诗里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既然朕说过喜欢你,只宠你个,你就该相信朕,否则再浓烈感情也会因为猜疑而变淡,你明白吗?”
“臣明白。”顾悯下颌轻点,望着沈映眸光逐渐转深,原本他手只是握着沈映手,不知什时候已经变成扶在沈映肩膀,轻叹声,道,“皇上,多日未见,可有想臣?”
搜集郭九尘结党营私,贪污腐败证据,然后借机扳倒郭九尘?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而且可能性还很大。
沈映决定进步再试探下顾悯态度,不动声色地道:“听你意思,在梁耀祖案上,你心是向着朕?”
顾悯无奈地皱下眉,表情似乎有些困惑,“皇上这话怎说?臣心不向您还能向着谁去?皇上如此厚待臣宠信臣,臣若不尽心相报,岂不是成忘恩负义之辈?”
要不是他曾经亲耳听到过顾悯是怎和郭九尘表忠心,沈映就要信顾悯鬼话。
还得靠顾悯把梁耀祖案子平,沈映也不好拒绝他亲近,只好违心地弯起眉眼,配合地道:“自然想你,无有日不在想。”
“臣也是,想得夜不能寐……”顾悯声音越说越低,两人脸也离得越来越近,最后所有话都没入他们纠缠在起难分难舍唇齿中,被若有似无喘息声所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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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耀祖因为失血过多,御医救治日方才苏醒过来,可等他从御医口中得知自己以后很大可能不能再人道,和太监没什两样后,两眼翻又晕死过去。
此时在京城梁国公夫妇也接到皇上命他们前去玉龙山行宫旨意,夫妇俩不知发生何事,连忙收拾通坐上马车匆匆往行宫赶。
沈映装作哈哈笑两声,伸手过去拍拍顾悯肩膀,欣然点头道:“朕当然知道君恕对朕是忠心,这不是在考验考验你嘛,不错不错,朕真是没白宠你场。只是,朕担心这件事你若秉公处置,郭大伴那里你肯定交代不过去,若是郭大伴向你发难,你要怎办?”
“皇上,这件事关键,不在于臣怎处置,而是梁耀祖认不认罪。”顾悯顺势抓过沈映没来得及收回去手,身子得寸进尺地往沈映那边挪挪,“若是梁耀祖认罪,那即便是郭大伴也无话可说,又怎能怪得到臣头上,您说是不是?”
沈映不赞同地挑眉,轻嗤道:“你说倒轻巧,*。乱后宫可是大罪,那梁耀祖是不想活才会自己认罪?”
顾悯神秘笑,“那皇上要和臣打个赌吗?”
沈映眨眼:“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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