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听朔玉说完挑下眉,不动声色地问:“所以是皇上让你来给赔罪?皇上现在人在哪里?”
朔玉道:“皇上去近日行宫里
沈映回想下刚才在画舫上发生事,顾悯不就是凭借着他不敢让顾悯知道镜子已经碎这点,趁机对他肆意妄为吗?
沈映凤眸眯,眼里升腾起寒意,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所以这切大有可能都是顾悯设计好阴谋!
沈映气不过,将手里茶盏重重拍在桌上,好啊,顾君恕,你真够有胆,都敢戏弄到朕头上来!
不行,绝不能让那狗东西这得意!
沈映胸。前起伏数下,嘴角冷冷扯,已然想到个好计策,“朔玉,过来!替朕去给顾少君传两句话!”
“皇上,您别着急,这些小太监粗手笨脚,哪里干得这种精细活,依奴婢看,不如把镜子拿去司设房,让司设房人想办法修补,想必也要不几天。”万忠全殷勤地端杯茶来,劝道,“您先喝杯凉茶消消气,犯不着为这种小事上火。”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只是在司设房人把镜子修补好之前,得另外想办法瞒住顾悯才行。
沈映端起茶盏,喝大半杯凉茶,凉茶下肚,心里焦躁跟着平复不少,坐下来冷静地想想,忽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首先,为什镜子好端端地摆在架子上,又没人碰过,也没磕碰到哪儿,怎就自己碎?
其次,如果说,不是小太监们不小心弄丢片碎镜片,那丢失那片碎镜片又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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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顾悯仍待在画舫上等着沈映回来,等快大半个时辰,就在他以为沈映已经开溜不打算再回来,下画舫准备去澄心斋找人时候,突然看到朔玉急匆匆地朝他这里跑过来。
等朔玉跑到他跟前,顾悯正欲开口问他皇上人呢,个字还都没说出口,便见朔玉直挺挺地朝他跪下来,“奴婢来给顾少君赔罪,请顾少君恕罪!”
朔玉是御前伺候人,般人看在皇帝份上都要敬他三分,顾悯忙将朔玉扶起来,不解地道:“朔玉公公快快请起,你何曾得罪过,为何要给赔罪?”
朔玉脸歉疚地说:“是这样顾少君,奴婢方才在澄心斋里打扫,不小心碰倒架子上,您送给皇上那面八宝琉璃镜,宝镜因此掉在地上便摔碎,奴婢弄坏顾少君送给皇上镜子,实在是罪该万死,还请顾少君恕罪!”
再者,平时也没见顾悯对这种神神鬼鬼事情感兴趣,为什会突然送面开过光镜子给他?
最后,更蹊跷是,镜子刚碎,顾悯就回来,就好像知道镜子会碎算准时间回来样,这切,是不是发生得都太过巧合?
沈映回忆下当时顾悯给他送八宝琉璃镜时情景,因为不感兴趣,所以他那时候也没怎留心。
他做个大胆假设,会不会是顾悯把镜子送过来时候,镜子就已经是碎,并且还被顾悯故意拿走块镜片,目就是为让他修复不,等到镜子碎,顾悯这家伙再回来贼喊捉贼?
而他以为是由于自己保管不善才会让镜子碎,自然会对顾悯心怀愧疚,就算这时候顾悯提出些过分要求,他也会尽可能地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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