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正儿八经地道:“臣会微微笑、开怀大笑、眉开眼笑、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等等,不知皇上想看哪种?”
“朕想看……”沈映抿抿嘴唇,拍桌道,“皮笑肉不笑!”
于是顾悯扯着嘴角两边动下,表情僵硬得像个假人,沈映看“扑哧”笑出声来,伸手过去戳戳顾悯脸颊,打趣道:“你这哪是皮笑肉不笑,朕看明明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顾悯放下嘴角,脸上又恢复成没有表情样子,“皇上对臣笑可还满意?”
沈映止住笑,挪动屁。股,朝顾悯那儿坐过去,“你既然说自己没生气,那你又是因为什事情板着张脸?发生什让你不开心?”
顾悯没说自己上台,目之,就是为让人家看他笑话,尤其是太后,这样才能让太后觉得他是个只知道哗众取宠跳梁小丑,才能令太后彻底消除对他戒心。
另外个目,他就是单纯地想发泄下,并不是要和谁斗气。
顾悯淡声道:“皇上误会,臣只是时技痒,忍不住想上台和羽林军里相扑好手比试下,又被激起好胜心,才会失分寸,请皇上恕罪。”
沈映听完,思考下顾悯话里真实性,怀疑地问:“真?”
顾悯直视着沈映眼睛,点下头。
,改口,“这还差不多。”
顾悯在罗汉床上挑个位置坐下来,离沈映不远也不近。
顾悯在外人面前,总给人种不苟言笑、内敛深沉印象,唯独在沈映面前,才会流露出几分真情真性,可今晚他却变得异常沉默。
跳跃火光照在顾悯低垂眉眼上,长睫掩映,在眼睑下面投下两道长长阴影,叫人更加看不清他眼睛里情绪。
“到底还要跟朕闹脾气闹到什时候?”沈映深呼吸下,好似下定决心般,率先打破沉默,把拉过顾悯手臂,“不就是面镜子吗?朕赔你百个行不行?”停顿下,摇晃两下顾悯手臂,像在撒娇似,软着嗓子道,“别气?嗯?”
顾悯微微侧过头,避开沈映视线,“没什,皇
虽然顾悯点头,但沈映还是觉得,顾悯下午来请安时候那个样子,明显就是在和他赌气。
可顾悯不承认是因为镜子事生气,若不是镜子,还能是因为什呢?沈映实在想不到。
沈映想让现在沉闷气氛变得轻松点,便开玩笑道:“你要是真没生气话,那就给朕笑个?”
顾悯面无表情地问:“皇上想看臣怎笑?”
沈映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你会怎笑?”
顾悯喉结上下动下,开口嗓音有些干涩,“臣没有生气。”
沈映听出他嗓子有些干,低头在桌上找下,桌上只有他茶杯,便掀开杯盖,将自己杯子举起来递到顾悯面前,“先喝口水。”
顾悯看着眼前茶杯,掀起眼睫望眼沈映,心里刺,又是在演戏吗?
不过犹豫片刻,他还是接过茶杯,道声谢然后喝两口水。
沈映看着他喝完水,然后继续问:“没生气那你今天是闹什别扭?你当朕看不出来吗?不过是娱乐表演,你那拼命干嘛?要不是朕喊停,你是不是准备直比下去,直到被人撂倒在擂台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台下等着看你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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