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听芳蕊话语之间,她似乎对当官颇有怨言,好像和当官之间有什深仇大恨似,倒不禁引起沈映好奇。
“本来也是好意帮芳蕊姑娘赎身,但没想到芳蕊姑娘并不领情,反倒成好心办坏事。”沈映对老鸨说,“可否让们和芳蕊姑娘私下聊聊?”
老鸨连连点头,“行行行,麻烦两位公子帮多劝劝她,哎呀,这都叫什事?”
老鸨把其他人都赶走,只让沈映和顾悯进房间,芳蕊已经被她丫鬟扶着坐在床上,丫鬟看到两个年轻公子走进来,奇怪地问:“你们是何人?”
沈映朝着芳蕊背影行礼歉然道:“芳蕊姑娘这厢有礼,便是昨晚替你赎身人。”
方向走过去,
到芳蕊上吊房间外面,沈映在人群外面伸头往房间里面看下情况,只见房梁上挂着条被割断白绫,好几个姑娘在里面围着个躺在地上女人,女人发髻散乱,珠钗歪斜,头靠在个女人怀里,闭着眼睛垂泪,小声啜泣着,应该就是上吊寻死芳蕊。
老鸨又是拍手又是拍大。腿,大叹气道:“说女儿啊,好端端你干嘛要上吊啊?你吓死你知不知道?幸好丫鬟发现得早,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可怎办?你到底有什想不开?昨儿个才有客人帮你赎身,这好日子眼看就要来,你这到底是为什要寻死?”
芳蕊闻言柳眉竖起,就像是忽然来力气,推开旁边扶着她人坐起来,狠狠朝地上啐口,“呸!谁要他帮赎身?谁求着他当好人?那崔英杰是个什东西?黑心肝烂心肠下流胚子!就是死也绝不可能给他做妾!与其出去以后要被他折磨,还不如现在就死,起码还能落个清白身!”
老鸨劝道:“女儿啊,你可要想开点啊。那崔公子家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咱们这样身份,能给人家做妾已经是几世修来福气,你看看咱们这些年从咱们楼里出去姑娘有几个是有你这样福分?说你就别闹。”
芳蕊听立刻站起来,本来有满腔怒火要发泄,可回头见沈映是这样副清俊斯文好相貌,举止又气度不凡,便有些不好意思拿沈映撒气,只用帕子拭泪,哭泣道:“奴家只是个流落风。尘苦命人,公子为何要将往火坑里推?”
“那不能够!”芳蕊冷笑不止,拔头上珠钗掼在地上,“在父母面前立过誓,此生绝不与官宦权贵之流攀扯上关系,哪怕是辈子做娼妓,也绝不进那狗官家门!你们让认命,偏不!就算这次你们救,也难保还有下次、下下次!想要进他崔家门,可以,就把尸体从这楼里抬出去罢!”
“你、你这又何苦来哉!”老鸨跺脚,怕有人把芳蕊说这些狂悖之言传出去招来祸患,连忙转身把外面看热闹人给哄走,“诸位都散散吧,这儿没事!”
等老鸨赶人赶到沈映跟前,认出沈映后,拍大。腿,甩着帕子埋怨道:“哎呦公子,你可算来,幸亏人没事,要不然这名花阁,可还怎做生意?”
沈映看这会儿热闹,大致也搞清楚是个什情况。
大约是他替芳蕊赎身,又把芳蕊送给崔英杰做妾,但芳蕊不愿意所以才会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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