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先等下再说。”沈映摆摆手,转个话题问,“芳蕊姑娘,在下刚刚听你说那些话里,似乎对当官很是不满,不知你是和当官之间有什仇怨吗?”
“两位公子请坐。”芳蕊指指旁椅子,等沈映和顾悯坐下后,才娓娓道来自己坎坷身世。
原来,芳蕊本是永平府个小地主家女儿,家中靠着几十亩地祖产,日子也算过得富足。可没想到,忽然有日,信王以建造王陵为由,霸占芳蕊他们家以及附近整个村子百姓家田地,将所有村民都赶出村子,若有反抗者,便会被抓进监狱严刑拷打,村民们在官府*威之下,只能敢怒不敢言,不得已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芳蕊父亲年轻时考中过秀才,也算个读书人,他气不过信王如此蛮横霸道,欺压百姓,便带着妻女来京城告状鸣冤,可自古官场就是官官相护,状纸还没递到有司衙门,芳蕊父亲便被信王收买*员以莫须有罪名抓进监狱。
进监狱自然免不顿毒打,芳蕊父亲在进京路上本来就患病,进监狱没过多久便命呜呼,而芳蕊母亲知道丈夫冤死在监狱里后,也忧愤而亡,只留下孤苦伶仃芳蕊人。
沈映解释道:“芳蕊姑娘误会,在下从没有打算真要将你送给崔英杰为妾。”
芳蕊闻言抬起头,蹙眉表示怀疑,“可是妈妈跟说……”
沈映和煦地笑着打断她,“昨晚那说只是权宜之计,是安抚住崔英杰让他别再继续骚扰你,二是要借这件事和他攀上关系,但姑娘放心,绝没有害你意思,这点可以向你保证。”
芳蕊将信将疑,“公子虽这说,可那崔英杰家中有权优势,若你出尔反尔,他又岂肯轻易善罢甘休。”
“这点姑娘就不必担心,自有打算,只需要姑娘配合演几天戏,等到事情办完,在下定会还姑娘个自由之身。”沈映举起右手,四指并拢做发誓状,“在下可以对着……徐家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发誓,所言字字为真!”
芳蕊个弱女子,没有能力与官府抗衡,再继续告状连她自己性命可能都保不住,无奈之下,只能卖身进青。楼安葬父母,并且在父母坟前立誓,此生都不会忘记这笔血债,绝不会向朝廷低头,与官宦权贵同流。
芳蕊和沈映他们说完身世,已经是泣不成声,沈映听完也是心有戚戚,他穿越过来之后便直待在皇宫里,整日想是如何和杜谦仁斗、和郭九尘斗、和太后斗,还没来
顾悯听到沈映这理所当然地就对着他家祖宗发誓,不由得扭头惊讶地看向沈映,沈映也飞快地向他眨眨眼,示意他这惊讶,免得惹人怀疑。
这时候,他总不能自曝身份说对着大应历代皇帝在天之灵发誓,那就只能借徐家祖宗用用啦,虽然也不知道这徐家是哪个徐家,反正只要他说都是真就行。
顾悯垂下眸,不知怎,他昨晚梗。夜心,突然好像又有点要活起来迹象。
要不然为什说人都是视觉动物,芳蕊见沈映说得如此信誓旦旦,长得又不像是作*犯科恶人,心里便对沈映话信七八分。
芳蕊止住泪,好奇地问道:“不知公子,要奴家配合演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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