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隼睁大眼,义正辞严道:“怎是挑拨离间?说句句都是实话好不好?不信你自己去看啊,看说是不是真!”
顾悯收回视线,下颌紧绷着,语气生硬地道:“有什好看,不管是真是假,左右都与无关。”
苍隼不相信地挑挑眉,“真和你无关?你真这看得开?”
顾悯没回答,面无表情地都:“行,你可以回你自己房间。”
“急什,酒还没喝完呢。”苍隼抱起酒坛想给自己碗里倒酒,时不备,酒坛被顾悯抢过去,毫不留情地道,“想喝酒下楼自己买。”
沈映听到林凡提到“药”,就更加气不打处来,恨声道:“不喝!都给扔出去!以后只要是他送过来东西,统统都不许收!也不许他和他人上门!只要见到律都给打出去,听到没有?”
林凡连忙抱拳行礼:“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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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隼从崔家庄离开后,骑马到福来镇上家客栈,上楼进门,便看到顾悯坐在房间里张木桌旁,桌上摆着两坛酒,他正自斟自饮。
苍隼反手把门关上,开玩笑道:“怎个人喝酒,借酒浇愁啊?”
“辛辛苦苦大老远帮你跑趟腿,你居然连碗酒都不让喝?有你这抠门吗?”苍隼翻个白眼,气呼呼地站起来拿起剑摔门走。
顾悯像是丝毫没受影响,边看着窗外沉沉夜色,边抱起酒坛给自己倒酒,接连喝好几碗酒,直到两个酒坛里酒都空才罢手。
两坛酒下肚,顾悯向清冷面容上难得地浮出些许潮红,漆黑如墨眼底,也逐渐有血丝爬上来,鸦羽轻垂,朦胧醉眼盯着桌上灯如豆,看着看着,那跳跃火苗中心,竟然依稀出现某个人脸。
皇帝对他当真是毫无留恋,说断就断,他这才刚走,人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找新欢。
他本来还心存丝侥幸,以为沈映说要找娈童只是说着玩玩,毕竟之前他们在起时候,皇帝身边除他也没有过旁人,况且就算他们摊牌,皇帝要寻新欢,至少也
顾悯喝干碗里酒,放下酒碗,问:“药送到?”
“送到。”苍隼放下手里剑坐下来,自觉地从桌上拿个碗也给自己倒碗酒,口气喝完解渴之后,抹抹嘴边酒渍,大喇喇地道,“你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可看皇帝可点儿没受你离开影响,日子过得可舒坦。”
顾悯端碗递到唇边动作顿,语气如常地问:“怎说?”
苍隼摇头啧啧两声,替顾悯感到不平,“本来是想从正门进去送药,但是听到院子里有人唱曲儿声音传出来,时好奇,便偷摸翻墙往那小院里看两眼。然后就看到皇帝在院子里乘凉,身边还围着两个俊秀少年郎,看那两人举止就知道他们铁定是娈童。远远瞧着,个娈童在旁边给他唱曲儿,个娈童趴在他腿上,两人姿势要多亲昵有多亲昵!要不说怎人家是皇帝呢,就算是在宫外面,那也是极懂享受。你倒是关心人家,还让送药过去,可看人家可点儿没把你放心上,有你没你都样。”
顾悯冷冷斜他眼,眼风嗖嗖,凌厉如刀,“你这张破嘴还想要不要,存心挑拨离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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