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把伺候宫人都打发出去,关起门来瞪着顾悯通数落,“你是不是觉得朕这日子过得太舒坦?不帮朕捅点篓子,你心里就不痛快是吧?那谢尚书多大年纪你往别人背后射箭玩?万他被你吓出什毛病,你让朕怎和谢家交代?朕就不懂,谢家是怎得罪你,你非要跟人家过不去?”
“皇上是真不清楚谢家怎得罪?”顾悯嘴边噙着冷笑,脸桀骜不驯,“哦,不能给皇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就得支持皇上立后?不支持就是不识大体,不配侍奉皇上?他谢尚书在背后诋毁人时候,就没想过知道会找他算账?”
“……原来你是因为这事儿啊?这也不算是诋毁吧,他也是好心帮朕打算,等等,”沈映眉头皱,“这些话你是怎知道?哦!你在朕身边安插眼线,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你竟敢监视朕!”
顾悯面不改色地道:“皇上,这是臣府邸,你和谢尚书说话声音太大,不小心就被听去,何谈什监视?”
沈映:“……你偷听还有理是吧?”
已经道过歉?你还想本侯怎道歉?给你祖父下跪磕头吗?只怕你祖父受不起本侯大礼。”
“你!简直欺人太甚!”谢毓气不过,脑子热,撸起袖子就想上前去找顾悯理论。
但他个文弱书生,哪里是顾悯个练家子对手,还没等他靠近顾悯身体,便被顾悯掌推开,谢毓被顾悯推得踉跄后退,个重心不稳屁。股坐在地上,礼部尚书见孙子被顾悯推倒在地,护犊心切,指着顾悯疾言厉色道:“顾侯!本官看在皇上面上才敬你三分、不与你计较,你非要这般仗势欺人吗!莫不是以为在你临阳侯府就可以不讲王法!”
顾悯冷笑,“本侯仗势欺人?谢尚书难道没看到是你孙子先要和本侯动手?本侯不过是自保,谁知道他是个色厉内荏纸老虎,这不禁碰。”
谢家祖孙气得不行,两个人起和顾悯唇枪舌箭地争论起来,院子里顿时闹成团,顾悯也是个奇葩,对上谢家祖孙两张进士及第嘴都能不落下风,把谢家祖孙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顾悯鼻子骂他“有辱斯文”。
顾悯睨着他冷笑,“不偷听又怎能知道皇上早已有立后打算,利用完就想把脚踹?”
“谁要把你脚踹
早有人去通知沈映,说临阳侯和礼部尚书祖孙俩在院子里打起来,沈映听说后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好端端,顾悯怎会和谢家祖孙俩打起来?这也太诡异吧?
等听下人具体说完刚才院子里发生什,沈映才听明白是怎回事,不过他个皇帝,总不好亲自出面去拉架,帮谁都不太好,于是吩咐人道:“去把顾少君给朕叫过来!”
早上去给顾悯传旨太监有前车之鉴,为难地问:“皇上,若顾少君不肯过来呢?”
沈映拍桌子,寒着脸道:“那就把他给朕捆过来!还反天他!”顿顿又说,“你替朕亲自送谢尚书祖孙俩回府,就说朕代临阳侯给他们赔个不是,让他们别把今天事往心里去。”
太监们领旨出去,不会儿,在和谢家祖孙俩舌战中大获全胜顾悯,昂首挺胸地进沈映屋子,像只刚刚打赢胜仗高傲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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