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不相信,单手扶着腰,不满地指着顾悯道:“骗谁呢,句闲话就能把人吓走?朕还从没见过沈暄什时候这怕过个人,你定有事瞒朕,还不老实交代!”
安郡王还纳闷哪个不知好歹东西竟敢顶撞他,正想开口斥责,见进来人是顾悯,便把到嘴边话给憋回去,回京路上他就听说,这次顾悯在平叛中立大功,升锦衣卫指挥使,人家现在是炙手可热权臣,而且这毕竟还是在顾悯家里,跟他作对不是明智之举。
安郡王冷哼声,“要是有人敢烧本王府邸,那定就是你临阳侯。”
顾悯朝安郡王虚虚行个礼,“安郡王说笑,不过现在外面天色已晚,下官劝安郡王还是早点回府吧,最近京城里不大太平。”
安郡王瞪他,“你敢赶本王走?皇上在这儿还没说话呢!你眼里还有没有皇上?”
沈映头疼地抬手揉揉眉心,这两人就跟天生八字不合似,见面就要吵起来,他刚想开口劝架,只听顾悯含笑道:“安郡王别急,下官有句话想说与你听,等你听完,便会想回府。”
准备回京来对付你呢!”
沈映不慌不忙地道:“知道,昌平已经写信告诉过。”
安郡王瞪大眼,惊讶得都站起来,“昌平竟然也是你人?”
“不然呢?”沈映笑道,“她是朕亲妹妹,不向朕还能向着那个要把她推进火坑老妖婆?如今有她帮朕盯着太后,太后想什做什都尽在朕掌握之中。朕早知她不会善罢甘休,但也只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不必大惊小怪。”
“皇上,你好像变个人似,和以前完全不同。”安郡王用种看陌生人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沈映,“好像认识你,又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你。”
安郡王将信将疑,“什话?”
顾悯信步走到安郡王身旁,侧头在安郡王耳边不知道说句什话,只见安郡王听完,脸色霎时就变,先惊恐地看看顾悯,又心虚地瞟眼沈映,立即低头行礼告退:“皇上,臣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改日再来和皇上请安!”
说完,便逃也似出书房,好像背后有鬼在追他样。
沈映指着门口,诧异地问顾悯:“你跟他说什?跟催命符似?”
顾悯淡淡笑下,“没什,句闲话而已。”
沈映拍拍安郡王肩膀,“谁让你都生在天家,想要活下去,只能不停地与命斗。”
“算,就这脑子,还是别想着和谁去斗,只要皇上多照顾照顾,让当个富贵闲人就好。”安郡王挠挠头,没心没肺地道,“对皇上,听说皇宫被人放火烧?这儿地方这小,你怎能住这儿啊,郡王府可比这里大多,你不如搬到那儿去住吧?刚刚路进来,看见这府里冷冷清清,连个戏台都没有,你去那儿住,那里人多还热闹!”
沈映嘴巴刚张开想说“不用”,就听到有个凉凉声音从外面传来,“安郡王许久没回京,怎不先回家看看,万你家已经被人把火烧呢?”
安郡王闻言不屑地嗤笑声,“怎可能,哪个不要命敢烧本王郡王府?”
顾悯从外面掀帘子进来,也嗤笑道:“皇宫都有人敢烧,何况你区区个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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