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拿你当兄弟啊!你想啊,朕诈死事这凶险,稍踏错步就是万劫不复,朕若是告诉你,万失败,岂不是连累你吗?”沈映本正经地说完,摇摇头叹口气,“朕之所以召你去行宫,是怕你留在京城会遭杜谦仁毒手,而你在行宫,太后说不定还能立你为帝,朕这为你着想,你却反过来怪朕,真是令朕心寒。”
安郡王听沈映说完这曲折内情,脑子里还下子没转过弯来,愣愣地问:“所以你不告诉都是为好?”
“你要是不相信就算。”沈映装作失望地转过身,却被安郡王拉住,“信信!就知道,你不会不讲义气!”
“当然,”沈映欣慰地看着已经高兴得笑容满面安郡王,诚恳地说,“其实在朕心里,直都视你亲生兄长。”
安郡王十分感动,望着沈映眼眶都有些泛红,“照熹,你受苦。”
沈映还得叫他声堂叔。
雍王手中不仅握有太宗钦赐丹书铁券,可免于死,而且他也没亲身参与谋逆,只是借兵给杜谦仁,所以雍王被林振越从封地押送回京后,口口声声只说自己是误信杜谦仁谎话以为皇帝已死,未免沈家江山落入外戚手里,所以才会借兵给杜谦仁拥立岐王,他不过是犯失察渎职罪,怎能算谋反呢?
要怎样才能定雍王罪,名正言顺地削他王位,又能令其他藩王心服口服挑不出毛病,成沈映心里最近桩最烦恼事。
这日恰好安郡王从玉龙山行宫回京城,到京城连他郡王府都没回,听说皇宫被烧,沈映只能住在临阳侯府,便马不停蹄地先赶到临阳侯府。
安郡王是被沈映诓骗去行宫,自然对沈映计划无所知,他以为沈映是真遇刺身亡,还为此伤心自责好久,后来又被刘太后软禁在行宫里,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惶恐不安,最后因为精神太紧张导致病不起,直到几天前听说沈映又没死,还已经平安回京城平杜谦仁叛乱,安郡王病才慢慢好起来。
“好在切都过去。”沈映笑着点头,心里想却是,要是朝廷所有大臣都能像安郡王样好哄就行。
安郡王忽然拍脑门,好像想起什事,“对,有件要紧事要告诉你,太后她已经派人去找各地藩王求助,
安郡王进临阳侯府,在太监引领下进到书房见到沈映后,也不行礼,也不说话,只是站在沈映面前,斜着身子,用种幽怨到极致眼神无声地谴责着沈映。
沈映怕自己笑出来会更让安郡王生气,只能努力忍住笑,语气尽量委婉地道:“怎?怎看朕眼神跟看负心汉似?朕听说你在行宫里病,身子可大好?朕这里有棵朝鲜进贡百年山参,等下让你带回去补补身子。”
“皇上还问怎?”安郡王气呼呼地道,“这大事情你居然瞒着?你知不知道差点被你吓死?你知道以为他们找回来尸体真是你,有多伤心吗?”
沈映走过去,抓着安郡王手臂把人按在椅子上坐下,“朕知道,朕都知道,朕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你。”
安郡王瞪着沈映,不理解地反问:“怕担心所以不告诉?这是为什?你到底拿没拿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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