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自从见到柳侧妃后,便已经猜到自己是大势已去,完全没开始淡定,在诏狱里过几天惊惧不安日子,人已经没精气神,没人扶着自己走路都困难,最后几乎是被锦衣卫拖着走上殿。
雍王垂头丧气地跪在文武百官队列前面,像只斗败公鸡。
沈映先命太监把雍王世子沈晖所写告发雍王谋逆奏本念给百官们听,百官们边听边在下面窃窃私语,像这等儿子告发老子谋反事情,在大应朝还是第次发生,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而雍王则直嘴里不停地低声咒骂着朱王妃和沈晖:“畜生!毒妇!逆子!贱人!”
等到太监把奏本念完,沈映把奏本接过来,往桌上拍拍,似笑非笑地望着台阶下面跪着雍王,问:“雍王,你王妃和世子指认你有谋逆之举,你可认啊?”
雍王听到声音从地上坐起来,看到柳氏竟然出现在这里,顿时惊讶无比,“你怎来?”雍王站起来走向柳氏,又往柳氏身后看看,却没看到其他人,不禁失望地问,“王妃呢?她没来吗?”
柳氏哭哭啼啼地道:“王妃?王妃在王府啊,不是您让妾身进京陪您吗?”
雍王莫名其妙,“本王何时……等等,是谁跟你说是本王让你进京?”
柳氏道:“是皇上下旨,派人去王府将妾身接过来。”
雍王眼睛死死盯着柳氏,柳氏表情不像是骗人,忽地他想到什,拍大。腿,目眦欲裂地看着牢房门道:“遭!要坏事!皇帝是要挑拨离间!”
交给朝廷调度,只留左卫供役,请皇上恩准!”
顾悯朝朱王妃行个礼,“王妃高义,如此,本侯也能回京向皇上复命!”
朱王妃勉强笑得苦涩,她也不想高义,可事到如今,除把兵权交出去,她还有得选吗?
不过她也明白自己儿子是什德性,没有当雄踞方诸侯胆识魄力,只适合当个富贵闲人,所以沈晖手里握着兵权也没什用,还不如把这烫手山芋抛出去,在皇帝面前卖个好来,起码可以换取辈子荣华富贵。
顾悯忽然又道:“另外还有个人,想请王妃交给起带回京城。”
雍王抬起头,愤恨地看着沈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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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带着朱王妃和沈晖亲笔所写告发雍王谋逆奏本,雍王府传三代人半块丹书铁券,还有雍州三护卫中、右两护卫兵权以及杜成美起回京。
有这几样东西和人在手,杜谦仁和雍王联盟便已彻底崩溃瓦解,雍王谋逆之罪已是板上钉钉,再也不可能有翻身机会。
在三司会审前,皇宫已经差不多修缮完毕,沈映虽然暂时还没从临阳侯府搬回永乐宫,但先恢复早朝。
在沈映回到京城个多月以后第个早朝上,沈映命锦衣卫把雍王从诏狱里提出来,押送上殿,当着众多文武百官面亲自审问雍王。
朱王妃不明所以,“谁?”
顾悯微微笑,“杜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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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在丫鬟搀扶下,战战兢兢地跟着锦衣卫进诏狱,来到关押着雍王牢房外面。
牢房门打开,扑面而来股难闻骚臭味,柳氏强忍住反胃感觉,拿帕子捂着鼻子走进牢房,对着里面个在墙角躺着人喊声:“王爷,妾身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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