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没异议,心里却纷纷在嘀咕,儿子告发老子谋反,儿子没有罪不说,反而还能袭爵,这事儿要是今天从这金銮殿上传到各地藩王耳朵里,恐怕他们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万谁生个不孝子,也有模有样地学雍王世子这般作为,那真还不如断子绝孙呢!
沈映当然不是真要褒奖沈晖,如今雍州兵权已除,对朝廷已经构不成威胁,他之所以会让沈晖这个废物继续当雍王,也是想蒙蔽其他地方藩王,暂时避免,bao露他有削藩之心,让藩王们放松警惕。
藩王问题,在历朝历代都是当权者心腹大患,削藩政策得审时度势,因时制宜,历朝历代均有不同,若是削藩不当,很容易引起藩王联合叛乱,比如汉朝七国之乱、西晋八王之乱等等。
所以沈映并不着急下子将藩王手里权力全部削除,历史已经给他很多这样削藩失败例子,像这次不费兵卒从内部瓦解雍王府势力,收回雍州兵权,达成削藩目计策才是上上策。
审完雍王,沈映下朝又回到临阳侯府。
,高声道:“本王不认!那畜生和毒妇定是受人蛊惑,他们是在诬蔑本王!”
“哦?诬蔑?”沈映冷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呈物证上来!”
个太监捧着托盘上来,沈映拿起托盘里叠书信,往台下面扔,扔在雍王面前,“这是你和杜谦仁私下往来所写书信,你们所密谋事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上面,你还有什话说?”
雍王扫眼散落在地上信,不禁两眼黑,这些信他临走前明明让朱王妃全都烧,没想到那贱人居然敢不听他话,早存要害他心!
“无话可说?”沈映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气势威严地道,“那就传朕旨意,雍王谋逆证据确凿,无从抵赖,从即日起削其爵位,除其宗籍,终身圈禁在京,以儆效尤!”
忽然有人来和沈映禀报,说杜谦仁在狱中提出想见他,声称有重要事情要告诉他。
沈映有些意外,杜谦仁下狱这个多月以来直都是副自放弃等死状态,这时候却提出想见他,
雍王提起气大声抗议道:“你不能圈禁!有太宗皇帝钦赐丹书铁券,可以免于罪!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治罪!”
“雍王叔说是这块丹书铁券吗?”沈映拿起桌上桌上块形状似瓦铁片,悠悠地道,“那真不巧,不久之前世子沈晖当街杀人,雍王妃已经拿出这块太宗皇帝赐给雍王府丹书铁券来救世子,所以,雍王府以后再无丹书铁券!”
说罢,沈映便将手里丹书铁券像废铁样扔在雍王脚底下,雍王不敢置信地把他最后保命符捡起来仔细地看看,看清楚这确是他雍王府那块之后,不禁万念俱灰,双手开始不停地颤抖,丹书铁券从他手里掉下来,哐当声砸在地上,那声音像是声无情嘲笑,听上去实在是讽刺极。
沈映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百官说道:“雍王谋逆,本该罪及家人,但朕念在雍王妃和世子大义灭亲、首告有功以及自愿交出雍州两护卫给朝廷调度份上,赦免其罪,并准世子沈晖承袭雍王之位,爱卿们可有异议啊?”
百官们齐道:“皇上圣明!臣等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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