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心猛地沉,神情凝肃地问:“你说吏部左侍郎刘大人?他什时候死?怎死?”
朔玉摇摇头,“具体什情况咱家就不知道,昨晚不是下晚上大雪吗?街上没什人,所以直到今天早上天亮才被人发现报官。”
“好,本侯知
顾悯认真地道:“那也应该叫‘志同’啊。”
沈映甩甩手,“这不是喊‘同志’比较顺口嘛,说叫同志就是同志。”
“好吧,皇上同志,”顾悯高高举杯,笑望着沈映,朗声道,“祝们两个都早日心想事成!”
—
下晚上大雪,顾悯晚上自然歇在永乐宫里。
弱,别把人冻出病来,因小失大,反而坏皇上仁德名声。酒也快温好,没必要让其他人影响们对酌兴致。”
沈映算算时间,确罚得差不多,他本来也只是想对吏部左侍郎小惩大诫番,敲山震虎,提醒那些文官们收敛点,少在他背后搞小动作,便传朔玉进来,交代给朔玉几句话让他转达给吏部左侍郎,便让吏部左侍郎出宫回府。
天色黑,雪渐渐也下得更大,鹅毛般大雪纷纷扬扬落下来,很快就将院子里切都妆点得银装素裹,两人坐下来边欣赏着夜雪,边对饮。
“年关将至,各地藩王给朕预备年礼这些日子也陆续都送到京,朕也该赏赐他们些东西作为回礼。”沈映小口抿口酒,问,“朕前些日子挑选那些美人儿,你训练如何?”
顾悯道:“时间仓促,来不及训练太多东西,但是让她们传递个消息不成问题。”
第二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顾悯和沈映还在睡着,忽然朔玉在外面敲门,说有要紧事要和皇上禀报。
昨晚酒兴上头,两人都喝多,沈映宿醉没睡够,脑子里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可外面敲门声又急,他便手脚并用地推着旁边顾悯下床,把被子蒙在头上,嘴里嘟囔道:“你去,问问什事,不是十万火急事别来烦朕。”
顾悯只得披衣起身去开门,开门,只见朔玉脸惶急站在外面,看见顾悯出来,甩着手里拂尘道:“顾少君,不好!”
顾悯穿上外袍,皱眉问:“怎回事?”
朔玉压低声音道:“刚才羽林军来报,说在西市条胡同里发现吏部左侍郎刘大人尸体!”
沈映点点头,嘴角扯出抹讥笑,“淮王、楚王等几个好。色成性藩王,送美人儿给他们最为合适不过,其他藩王府中再慢慢想办法安插进去眼线。朕前些日子看账本,发现刘太后当政时,淮王、信王、前雍王几个藩王,每年都以各种名义向朝廷索要钱粮,而刘太后对他们要求是无有不应,今年许是朕掌权,这几个藩王倒是消停点,没敢伸手跟朕要钱。这些年来,他们从朝廷搜刮走银子岂止千万两,这笔钱,朕迟早要让他们都吐出来!”
顾悯举杯道:“臣祝皇上早日心愿达成。”
“就只是朕心愿达成吗?”沈映和顾悯碰下杯,笑道,“等到削藩成功那时,朕就可以替你们家翻案,到时候你也能恢复身份,认祖归宗,徐景承同志,这不也是你心愿?”
顾悯皱眉不解,“同志?是为何意?”
沈映忍笑道:“你可以理解为‘志同道合’之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