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侯说不认识,你们信吗?”顾悯讥讽地扯下嘴角,“不过本侯既然出现在案发现场,死者临死前又指控本侯杀人灭口,那本侯横竖都与本案脱不关系,本侯跟你们回刑部配合调查就是。”
大冬天,捕头头上都冒层汗,他抬手擦擦汗,松口气道:“多谢顾侯爷深明大义,体恤小们,那就请顾侯爷先移步回刑部,小们还得把案发现场收拾下。”
顾悯甩下袖子,昂首走出小屋,亲信紧跟在他身后低声问:“大人,要不要们回去喊些兄弟们过来?”
“不必。刑部人还不敢把本侯怎样。”顾悯不动声色地从腰间扯下枚令牌悄悄塞入亲信手中,压低声音吩咐道,“你拿上令牌帮本侯去竹枝巷进去左边第二户人家找个姓凌年轻公子,你只要告诉他发生什事,他便知道该如何做,注意小心行事,不要被旁人看见。”
顾悯跟着刑部官差回刑部,刑部侍郎知道临阳侯来,连忙从衙门里出来亲自接待。
捕头目瞪口呆,看看地上尸体,又看看顾悯,“顾侯爷,这是……”
顾悯冷冷地打断他:“你们是谁手下?怎会来这儿?”
捕头道:“回侯爷话,小们归刑部主事孙大人管,最近正常调查吏部刘侍郎被刺身亡案子,孙大人不久之前接到封密信,写信人说自己知道刘侍郎被刺内情,但是害怕露面会被人灭口,想请衙门派官差来保护他,所以小们才会来这里,可没想到……敢问顾侯爷,这到底是怎回事?”
“本侯也不知道是怎回事。”顾悯负手转身,没看到他带来几个亲信,不悦地问,“本侯带来人呢?”
捕头恍然大悟地道:“外面那几个是锦衣卫兄弟吧?他们没穿官服,小还以为是什歹人,就让手下把他们先抓起来。”他小跑到外面,手舞足蹈道,“快快快!放人!放人!都是自己人,各位锦衣卫兄弟,对不住啊!”
通寒暄之后,才说起案子,但顾悯只说自己不认识赵临,是赵临写信给他说有关于陈福线索可以提供,他才会去找赵临,并且给赵临千两银票,其他概不知,也并没有把赵临死前说他和陈福故事告诉刑部侍郎。
过些时候,刑部派出去调查赵临身份官差回来,赵临确是京城家南风馆挂牌小倌儿,和陈福也认识,不过陈福去南风馆次数不多,两人平时见面都是在赵临家里。
官差还从赵临家里搜出大包袱金银,以及陈福写给他书信,信上内容,和赵临跟顾悯说几乎差不离
顾悯亲信们骂骂咧咧地大步进屋,走到顾悯身旁,看到地上赵临尸体,愣住,“大人……”
顾悯使个眼色示意他们别多说,亲信们心领神会这是中别人圈套,此时情况不明,多说多错,当保持镇定,以不变应万变。
捕头折返回来,朝顾悯拱手行个礼,指着赵临尸体恭敬地问:“请问顾侯爷,地上这个人是怎回事?”
顾悯淡淡道:“他应该就是写信向你们求救人。”
“那他怎……”捕头面对个官职比自己高不知道多少级大官,难免底气不足,咽口口水,支吾道,“敢问顾侯爷和死者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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