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股不知道势力,在没有察觉时候渗透入京城。”顾悯饮尽杯中酒,将酒杯用力拍在桌上,“而且很可能已经知道真实身份,否则为什会偏偏选择利用秦家来向发难?只要朝廷下令调查秦庸之死,身份恐怕就藏不住。”说到此处,顿下,严肃地看着凌青蘅,“你也要早做准备,说不定也早有人盯上你。”
凌青蘅无谓笑,拍桌道:“早知会有这天!这些人十几年前就用这种肮脏卑鄙手段害你两家满门,没想到十几年后陷害人本事不消但长,也亏得他们能想出这阴毒诡计来!但道高尺魔高丈,谁输谁赢还未有定论!”凌青蘅利眸微眯,看着顾悯道,“事到如今,敌暗明,但只要皇帝对你深信不疑,胜算就还在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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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和凌青蘅商议完事情已经夜深,宫门早已下钥,所以今晚他也进不宫,便歇在自己府里,第二日早,他赶在早朝前,进宫见沈映。
沈映已经起床,小太监正在帮他更衣,顾悯进来后,接过小太监活,亲手帮沈映穿衣。
见顾悯,脸上却只见惊不见喜,“大人!可算找着您!”
锦衣卫们匆匆上楼,见到顾悯连礼都忘行,急急道:“大人,出大事!刚才刑部人前去秦家抓捕嫌犯,到秦家却发现秦家家五口已经全部上吊自尽!还在墙上写血书!”
顾悯脸色微变,问:“写什?”
锦衣卫支支吾吾地道:“顾贼……弄权,残害忠良,吾不能除之为父报仇……天必诛之……”
顾悯听完瞬时有种醍醐灌顶之感,不禁冷笑出声,原来兜这大个圈子,刺杀刘侍郎嫁祸给他并不是凶手真正目,刘侍郎、陈福、赵临、秦家家五口,共八条人命,就是为给他扣上个残害忠良罪名。
就算顾悯能够洗清收买陈福刺杀刘侍郎嫌疑,可谁又会拿家人性命来陷害他?秦家这五口人死,事情闹得这大,顾悯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都说不清。
顾悯让锦衣卫先退下,雅间里只留他和凌青蘅两个人,两人神色如出辙冷凝沉重,对坐无言,各自沉思,房间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最后凌青蘅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手在桌子上敲敲,“不明白,就算秦家想要同你玉石俱焚,那为何又要大费周章谋划刺杀吏部侍郎事来嫁祸给你?反正真相揭穿后他们还是要死,这做岂不是多此举?”
“你到现在还以为想搞垮只是秦家吗?”顾悯给自己倒杯酒,漫不经心地道,“你弄错因果,幕后黑手设计出刺杀刘侍郎案,不是真想嫁祸给,个错漏百出圈套怎能套得住人?他们是想逼秦家不得不以死来明志。按照大应律例,杀害朝廷命官等同犯上作乱,罪当凌迟处死,其亲族流放两千里,妻女充作官奴。秦家阴谋败露,自知罪责难逃,所以家五口才会心甘情愿赴死,而他们死,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便给幕后黑手攻讦借口,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才是他们真正目。”
“可谁会想要置你于死地?”凌青蘅,“杜谦仁?郭九尘?这些人死死,幽禁幽禁,都对你造不成威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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