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死五个人,老百姓看到自然会引起轰动,街上议论纷纷,都在打听是谁家死人。
顾悯又注意到有几个锦衣卫在底下乱晃悠,好像在寻找什人,于是从楼上出声示意下,锦衣卫抬头看
今天那个老鸨能来衙门说出赵临和秦公子交往内情,得多亏凌青蘅帮忙从中周旋,秦楼楚馆里鱼龙混杂,里面人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今天不是凌青蘅出面,那老鸨不定会把实情告诉官府。
凌青蘅曾伪装成小倌儿在南风馆里待过两年,里面自然有不少他人脉和眼线,所以顾悯听赵临自曝身份称自己是小倌儿后,就命手下悄悄去找凌青蘅帮忙,凌青蘅果然也没让他失望,很快就把那个秦公子从幕后揪出来。
酒菜端上来,凌青蘅自斟自饮两杯,注意到顾悯眉宇间始终郁结着,忍不住问:“怎?嫌疑都洗清怎还副心事重重样子?”
顾悯摩挲着手里酒杯,“总觉得事情解决得有点过于容易,他们给下这个圈套错漏百出,根本不可能成功陷害到,个定会失败计划他们图什?”
凌青蘅不以为意地道:“世上做贼那会是个个都聪明绝顶,架不住就有笨贼呢?”
会处心积虑绕这大个弯子来陷害自己,他们之间有何仇怨?
刑部侍郎询问老鸨知不知道那个富家公子是何身份,老鸨说,具体姓名不知道,只知道姓秦,住在城东葫芦巷。
刑部侍郎立即派官差前去捉拿那个秦公子,然后亲自送嫌疑洗清得差不多顾悯出刑部衙门。
顾悯离开衙门,天已经黑,街上行人不多,走出没两步,顾悯便看见凌青蘅站在家酒楼门口,好像在等他。
凌青蘅身书生打扮,光从外表看根本不像是习武之人,他笑吟吟地望着顾悯道:“顾侯爷,帮你这大个忙,不请吃顿酒说不过去吧?”
顾悯心里紧绷那根弦还是没有松开,凝重地看着凌青蘅,问:“你对葫芦巷里姓秦人家有没有印象?”
“葫芦巷?”凌青蘅放下酒杯,仰头看天想会儿,摇摇头道,“葫芦巷没印象,但是姓秦、和有仇,倒是想起来个人。”
顾悯沉声问:“是谁?”
凌青蘅手撑在桌上,压低声音道:“你忘?诬告父亲欲发动兵变造反前兵部侍郎秦庸,那天晚上们起潜入他家逼他写认罪书那个,事后他便畏罪z.sha。”
顾悯刚回忆起秦庸是谁,忽然酒楼窗户下面传来阵嘈杂声音,他忙站起来推窗看,只见路上经过队官差,官差们前后抬着五副担架,由白布蒙着,看形状好像都是尸体!
顾悯脚步顿下,转身朝酒楼里走,经过凌青蘅身旁时候冷笑道:“上次你出卖账还没跟你算,这次咱们是两清,本侯可不欠你什人情,吃酒可以,酒钱各付。”
凌青蘅跟在他身后,啧啧两声道:“说你顾侯爷家大业大,不过顿酒钱,几两银子事你至于那小气?”
顾悯轻描淡写道:“若是被家那位知道花钱请不三不四男人喝酒,他会不高兴。”
凌青蘅:“……”操,酒还没喝,忽然已经感觉饱是怎回事?
两人去楼上雅间,要酒菜后,坐下来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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