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道:“启禀皇上,刑部昨晚在前兵部侍郎秦庸之子秦子明家中发现,秦子明全家自尽之前留下血书封,血书上写秦子明亲眼看到是临阳侯杀其父秦庸!”
沈映冷哼道:“那秦子明设计刺杀刘侍郎嫁祸给临阳侯不成,畏罪z.sha,个杀人凶手话又怎可信?单凭封血书,算什证据?焉知不是秦子明阴谋败露仍不死心,蓄意诬陷临阳侯?”
御史道:“皇上,可个人要诬陷另个人,总要有原因吧?何况秦庸之死确蹊跷,凶手至今尚未找到,秦子明此前与临阳侯无冤无仇,却设计刺杀朝廷三品大员来诬陷临阳侯,后又以家五条人命来指认临阳侯杀害其父秦庸,此案案情曲折离奇,实在骇人听闻,若不查清真相,难以服众!还请皇上下旨彻查!”
个御史出列附和:“臣附议!”
第二个御史出列附和:“臣也附议!临阳侯私德不修,嚣张跋扈,身居高位不思克己奉公,却意媚上、窃权罔利,仗着权势在京中横行霸道,罗织罪名陷害忠良,实在有负皇恩!臣奏请皇上下旨将临阳侯革职查办,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沈映之所以直留着郭九尘没清算他,是还要留着他来给徐舒两家翻案,二是怕以郭九尘为首宦官集团倒,文官集团便会在朝廷中占据绝对优势,肆无忌惮地争权夺利。
因为大应朝祖制,外戚势力被打压得厉害,文官集团势力日益渐长,面对铁板块文官集团,皇帝就是个孤家寡人,所以从高宗朝以后,皇帝不得不重用宦官来巩固皇权,毕竟太监没有后嗣,是皇帝家奴,他们唯能倚仗就是皇帝,用起来也放心。
沈映掌权之后,虽然有顾悯在前朝帮他弹压群臣,可锦衣卫到底是军政机构,在朝政上话语权不足,稍有逾越之举,就要被文官攻讦,除非沈映能把士大夫们嘴都堵上,否则单凭个锦衣卫尚不足以与文官集团抗衡。
沈映清楚地知道这点,所以近来也在积极地在内侍中挑选机灵聪颖小太监进内书堂读书学习,以后再委派差事,但他没想到,他才掌权不久,便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向顾悯发难。
沈映走进金銮殿,百官们已经分列站好,等他坐上龙椅,百官们便齐齐向他跪拜行礼,接着开始奏事议政。
有个御史站出来,“臣附议!请皇上还无辜枉死刘侍郎个公道!”
面对群情激奋御
开始大臣们上奏事情还很正常,等到谈得差不多,太监念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忽然有个御史从言官队列里出来走到台阶下面,双手捧着本奏本道:“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臣要参临阳侯、锦衣卫指挥使顾悯滥用职权、残害忠良!”
沈映冷冷看着参顾悯御史,暗自冷笑,该来果然还是来。
顾悯站在武官队列前面,听到有人弹劾自己置若罔闻,面对其他*员朝他看过来探究目光,依旧神色自若,连头也没转下。
沈映让人把弹劾顾悯奏本拿上来,粗略地浏览下,上面写,果然是顾悯早上跟他说那些事,事情昨晚才发生,今天早上就写好奏本,某些人动作可真够快。
沈映合上奏本,把奏本拍在桌上,问那御史:“你说临阳侯残害忠良,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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