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在太监引领下进东暖阁,他已经脱去繁琐礼服,换身轻便蟒袍,绛纱袍绣金蟒,庄重威严,给人种厚重威压感,而这种威圧感,毋庸置疑,来自于他手上
沈映重新坐下来,捂着胸口喘好会儿气,然后才冷笑着道:“你不承认你是顾悯不要紧,你既然现在已经是摄政王,那就把兵权交出来吧。”
“请皇上恕罪,臣现在还不能交出兵权。”顾悯笑下道,“若此时臣交出兵权,那岂不就是成案板上肉,任人宰割?兵权现在就是臣傍身之物,事关性命岂能轻易交出?不过请皇上放心,臣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皇上事。”
此话出,百官们当即义愤填膺,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顾悯言而无信,出尔反尔,顾悯却如置若罔闻,目不斜视,也不争辩,任由他们指指点点,忽然有人指着抬手声惊呼,“不好!皇上晕过去!”
原来身体孱弱皇帝不知道什时候,竟然被顾悯给气得晕过去,双眼紧闭倒在龙椅上不省人事。
皇帝晕倒,大殿里瞬间乱成团,朔玉连忙命小太监先把皇帝抬回永乐宫,再传御医救治,皇帝都走,这朝自然也上不,大臣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悯大摇大摆地离开金銮殿,却拿他无可奈何。
,不过是他们联手演给百官看场戏。
沈映自然明白这点,所以当着百官面,还是得故意装作脸色大变,手撑着御案,另只手指着顾悯,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你、你……”
顾悯微微笑,配合地问:“敢问皇上,这顾少君又是谁?方才在城外,有几位大人说臣长得像什临阳侯,难不成这个顾少君,长得也很像臣吗?”
沈映似乎用尽全身力气,扶着龙椅站起来,双明亮凤眸死死地盯着顾悯,“你究竟是谁?!”
顾悯躬身拜,“臣乃平阳王义子,徐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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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自然是装晕,回到永乐宫,还没等御医过来,便已经自己醒,醒后便把所有伺候人都打发出去,把自己个人关在寝殿里,谁也不知道皇帝在里面做什。
到傍晚时分,顾悯以要和皇帝商讨国事为名重新进宫,太监们不敢得罪摄政王,派人在皇帝寝殿外面传话,过好会儿,寝殿里才有声音。
沈映穿着身宽大飘逸道袍开门走出来,负手往东暖阁走过去,头也没回地道:“宣他进来。”
语气不辨喜怒。
“不!你是他!你就是他!朕绝不会认错!”沈映脸色苍白,嘴唇也失血色,在其他人眼里,真就像是遭受巨大惊吓样。
顾悯朗声道:“皇上认错人,臣就是徐景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是临阳侯,也不是什顾少君,请皇上明察。”
沈映拍桌子,怒容毕露,质问道:“还敢狡辩!当初朕赐你自尽,你为什现在还活着?你处心积虑回到京城到底有什目?”
大臣们各个都敛气凝神,私下里偷偷交换着眼神,难不成,皇帝对顾悯诈死事真不知情?
朔玉虽然不明白顾悯为什会死而复生,但沈映对顾悯情意,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于是连忙扶着沈映劝道:“皇上,切勿动怒,保重龙体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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