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样张肖似自己脸,顾悯实在生不出什气,心里对沈怀容身份好奇得紧,于是走到沈怀容面前,弯下腰和蔼地问:“太子叫什名字?今年几岁?”
“干嘛告诉你,坏人,哼!”沈怀容冲顾悯做个鬼脸,晃晃手里弹弓,稚嫩童音模仿着大人口吻恐吓顾悯道,“你要是
哦,是,他听说沈映去年刚立个太子,好像是某个小藩王家世子,去年沈映过长春节,他不远千里乔装成平阳王府进京送贺礼官差混进京城,远远在城楼上,也见过那孩子次,只是隔着太远,看不清模样。
太监们把沈怀容领到摄政王面前,孩子手里还拿着弹弓,腰上挂着个小布袋,里面满满装都是五颜六色玻璃珠儿,显然刚才拿玻璃珠儿打顾悯就是他。
太监以为只是孩子贪玩,怕顾悯生气,忙给他们互相介绍:“太子殿下,这位是摄政王,摄政王,太子殿下年纪尚小,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太子计较。”
沈怀容倔强地把头偏向边,不看顾悯也不吭声,也不知是闹什别扭。
“刚才是太子拿玻璃珠子打本王?”顾悯垂眸看着孩子头顶,淡淡问,“太子为何要这做?本王是何时得罪过太子?”
这些年官场也算是白混。
可那又怎样呢,顾悯不承认自己是临阳侯,连皇帝都拿他没办法,底下人谁又敢多嘴多舌?除非是不想继续在朝堂上混。
所谓“指鹿为马”,不外乎如是。
顾悯收拾妥当,出永乐宫,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他。夜没睡,但整个人还是神清气爽,精神饱满,脸春风得意。
顾悯往宫门外走,路上遇到宫人,见到顾悯便恭敬地向他下跪行礼,等路过处宫门时,顾悯忽然感觉后背好像被什东西砸下,停下脚步低头看,只见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玻璃珠儿骨碌碌地滚到他脚边,刚才偷袭他就是这个玩意儿。
“哼!”沈怀容抬起头,两只小胖手往腰上叉,气势十足地道,“就是打你,谁让你欺负父皇?你这个坏人!”
顾悯仔细在沈怀容脸色瞧,脸色倏地微变,这孩子怎……
看着有点眼熟?
这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沈映这是从哪里给他弄个孩子出来?
顾悯面上还是没什表情,心里却被自己想法给逗乐,先不说男人生不出孩子,就算能生,这孩子看起来都快六七岁大,而他才走不到三年,除非沈映会仙法,否则绝对变不出这大孩子。
跟着顾悯身后伺候太监吓跳,忙回头到处找罪魁祸首,掐着尖细嗓子叫嚷道:“什人胆敢暗算摄政王?还不赶紧出来!小兔崽子,不要命是不是?!”
顾悯转身,环顾下四周,黑眸眯,锐利眸光准确地捕捉到距离不远处巷子口,似乎缩着个矮小身影,他以为自己藏很好,可是地上影子却,bao露他。
顾悯不动声色地使个眼色,示意太监们去拿人,太监们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正想把那个胆大包天小贼抓个正着,走到巷子口瞧却傻眼。
“太子殿下!怎是您啊?您怎跑到这儿来?伺候太子人呢?都去哪儿!”
顾悯眉心微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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