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舌面舔上手腕间凸出筋骨痕迹,血管方向、肌理纹路,还有对方烙下齿痕,深刻成疤……怎会有为人师者,被自己学生留下这样不堪印记呢?
谢玟握紧手向后挣脱,但却被紧紧地攥住。小皇帝尖尖牙齿刮过肌肤,他这只执棋手被赋予太多别意义,在舔舐和亲吻之中,又幻觉般泛起曾经剧痛。
“萧玄谦……”谢玟低低喘口气,“滚开。”
回应他是迎面而来吻。
切仿佛都回到那个时候。谢玟被封住唇,他脑海中浮现出混乱景象,时是少年萧玄谦模样,青涩又执着,那种被纵容宠溺放肆像是这个世界唯馈赠给少年礼物、是他明确至极疼爱。时又是对方几年前在宴会后那场争执,毛笔和砚台都滚落在地上,笔托玉碎,他肩膀被握得快要断裂,听着这个人在耳边说:“谢怀玉,好想让你死在怀里。”
有谁离开谁就活不。”
“有。”萧玄谦看着他,情绪忽然起伏得很剧烈,他眼眸黑沉幽然,“有,老师。”
谢玟跟他对视片刻,匆促地收回视线,他没有任何刻如此懊恼年轻时不成体统那部分。他似乎真误导萧玄谦取向和感情,但这也不能全然怪罪自己,是小皇帝年轻时候非要钻他被窝。
“再陪你几年吧。”谢玟妥协道,他觉得自己有纠正对方这些习惯责任,这是他选中、培养人,件事最好应该有个善始善终,“但你要放不相干人。”
萧玄谦听到前句时,眼前亮几乎像个看到肉骨头大型犬,但在后半句出现后,又立刻露出恶兽獠牙和,bao躁:“你是为周勉才留下吗?”
他们之间有那多故事吗?
谢玟忽然难受得胸闷,他闷得想吐,这些原本无所谓回忆就像是对他讽刺。他成功世,在萧玄谦身上总是面临着失败、失败、失败。
执棋人手里怎能容许有这多失败?无论是前世登上围棋赛场那刻,还是今生迈入朝堂昔日,他目标都只有个,他要做最终胜利者、要做幕后赢家。
他唇被摩挲得泛红微肿,强迫吻带着卷席如潮侵略感,谢玟舌尖都麻木,他用尽力气推开对方,这股突如其来难受让他只能偏过头,转身掀开车帘,压着胸口干呕。
谢玟蹙起眉:“你能不能别这——”
“怎?”萧玄谦手抓住他胳膊,他声音极其矛盾,明明是无理取闹,但却能听出股隐忍压抑痛苦不甘,“难道不如他吗?为什你总会为这些微不足道人才会妥协,谢怀玉,你眼睛怎能装着其他人——”
马车平稳行驶,但还有些微晃动。谢玟被他下子按倒在车里,这种晃动感随着身体紧贴下子加剧许多。他像是被只老虎之类动物扑倒样,根本反抗不习武之人手臂。
……小皇帝总是在强迫他做什这件事上,常常得到意外甜头。
谢玟气息不稳,他立即想起那些令人不愉快事,他手腕齿痕、后颈痕迹,全都隐隐地发烫,催促着他快逃。可是他却没有挣脱力气,那截白皙纤瘦腕也被捉住,勾回来弧度让人几乎产生口渴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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