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黎大感委屈,她拽住谈暮星,哀声告状道:“你看他,你听听……”
谈暮星语气和缓,打圆场道:“好啦好啦,还要读大学嘛。”
潘义成出言鼓励:“那小同学们要努力学习,神职人员现在硕博起步。”
楚千黎:“……很好,这辈子跟神职人员无缘。”
深夜,基地。
楚千黎小声地吐槽:“果然是教授,拿论文举例。”
潘义成笑道:“既然是规律,还是可循。你擅长算卦,应该最清楚,这东西原理是什,跟鬼神有没有关系。”
“宗教定义又是另回事,那是社会特殊意识形态,跟玄学有相通,但也有不样。”潘义成点评,“觉得萨满这个词就挺好,它本意是智者,那时候会治病、看天象,就是很不起,别人都不会啊,还是掌握知识人。”
楚千黎心下然,附和道:“还是人。”
“对,还是人,就这个意思。”
潘义成道,“跟他解释术数太麻烦,不如简单点,混过去就完,反正现在翻篇。”
谈暮星没想到潘教授不擅长起卦,好奇道:“那您当初是怎加入项目?”
“土建工程经验又没作假。建筑工程师都得懂些堪舆,但不是每个风水师都能搞建筑工程,稍微尊重下专业,证书都不是白考!”
谈暮星恍然大悟,抛开周易风水等东西,潘教授履历照样过硬,否则不敢派他来做项目。其他人竞标失败也正常,确实少有人两边都能会。
接风宴小插曲引发三人交流欲,他们索性顶着夜色边走边聊。
潘义成将两人带
“外人觉得这些玄,那是由于不解,没有办法去分辨,要全打为糟粕,要就直接迷信,这样认识就很浅。”潘义成笑道,“有些人跟说信佛,过两天又说信道教,问他佛道教义,什都不知道,还没这不信强,那你是信什呢?这不就是迷信,盲目地相信啊。”
“深入地学习研究,然后才能够评判,不是别人说啥都信,那叫没有思辨能力。没有宗教信仰,不是职业或身份要求,而是认真地研究过宗教文化,最后选择不信教。”
楚千黎听出潘义成话外之音,她心中微动,认真道:“不信教,也不认为自己是神,甚至不是神职人员。”
潘义成赞同:“没毛病,从古至今神职人员基本都是高知,你现在学历确实还不够。”
楚千黎:“?”
潘义成感慨道:“那种碰到玄学就喊迷信不好,当然稀里糊涂瞎信也不好。主要很多人概念混淆,玄学、宗教、术数、灵异揉在起聊,那肯定就掰扯不清楚,越是不懂越爱这样。”
原住民明显就是如此,发现楚千黎异样能力,便断定她是神职人员。
楚千黎感觉萨满面具繁重,她随手将其挂在谈暮星身上,有搭没搭地听着潘义成话。
谈暮星倾听态度比较配合,他老实地扛起面具,问道:“以为有共通之处?”
“这话对也不对,玄本意是什?那是赤黑色,看起来模糊,延伸出深奥、玄妙意思。玄,谓之深者也,研究是幽深问题,是天地万物规律。”潘义成道,“有些人老喜欢把玄学和鬼神直接扯起,那属于论文开头定义都搞错,后面就完全没法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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