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突然眸光转,满面狐疑地看着林芳洲,问:“这方法,是你自己想?”
林芳洲也怕他起疑,早就想好说辞:“不是。”
“料也不是。是谁想?”
“回太爷,回来路上,遇到个老头儿,穿身道袍,花白胡子,腰里别个大酒葫芦……是他教给。”
“如此世外高人,怎会让你遇上。”县令有些不服。
于是县令让人布好饭菜,两人入席,边吃边聊。林芳洲好几日不曾饱餐,见到满桌吃,便仿佛采花贼见到美娇娘,很不顾形象。那县令是读书人出身,见他这样吃相,嫌弃得直翻白眼。
林芳洲边吃边说:“太爷,你听说过蒙汗药吗?小小撮,便能把个大汉麻翻,这蒙汗药,对狗,猫,猪,狼,都起作用。想,对那老虎,应该也有效果。”
“本官只当你有什高见,原来是这些陈词滥调。蒙汗药听过,也知它功效,自然早就想过这个方法。但是这方法说得轻巧,做起来却难。那山上范围太大,搜索困难,先不提们能不能麻翻它,就算真能,们怎找到它呢?蒙汗药效用有时限,若是好不容易将它麻翻,却不能及时找到,等那老虎药劲过醒过来,这岂不是白忙场?且这样来,它学聪明,以后怕是不会再上当,此其。其二,放诱饵,搜老虎,这都需要很多人力。让这些人漫山去找,万和老虎狭路相逢,岂不是又要搭进去人命?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这样冒险。”
“太爷,又没说直接去放诱饵。”
“你待怎样?”
晌午时分,林芳洲来到县衙。
那县令有些意外。他给林芳洲出难题,也只是想教训他,从不指望他真能想到办法,更想不到,他这快就想出“妙计”……
县令正襟危坐,问道:“这次,你不会是想糊个大象吧?”
“不是。太爷请放心,这次方法保管能用!”
“哦?说来听听。”
林芳洲心想,娘希匹你以为愿意遇上?
吃饱,林芳洲把桌上剩下东西都要打包走,县令就从来没见过这穷酸。
然后林芳洲问县令,“太爷,等真抓到老虎,那个赏金,还作数吗?”
“自然作数,文也不会少你。”
“嘿嘿嘿……太爷……”
“笼子。”
“呵呵,”县令笑得很不以为然,“你当那老虎傻吗,自己走进笼子里?就算真能行得通,还是那句话,谁去放笼子?”
“太爷你想左,没说用笼子捉老虎。意思是,这笼子,正好是用来保护人。老虎若是关进笼子里,它自然是出不来;反过来,把人关进笼子里,老虎也进不去啊。”
县令也是聪明人,听到此话,便如醍醐灌顶般,突然想个通透。他摸着下巴,赞叹道:“高,实在是高。”
林芳洲左手鸡腿右手猪蹄,赞叹道:“香,实在是香。”
“太爷……”林芳洲抚抚肚皮,嘿嘿嘿地笑。
县令联想到自己被压那幕,顿觉这小子笑容怎看怎猥琐。
罢,为黎民百姓,他且忍忍吧!县令于是和颜悦色地问:“到底是什?”
“太爷,还没吃饭呢……”
县令有点怀疑,林芳洲真正目只是来蹭个饭。但是为黎民百姓……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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