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谋定而后动”,既打算经商,总要先好好筹划番,且不提。
……
花开两朵,各表枝。且说那春露儿,并非表面上那样本正经。她自那日见林芳洲面,又听些许关于他传言,心里头便“吹皱池春水”。
春露儿是风月场上老手,阅人无数,纵情声色,以前日子也有快活也有不如意。自从跟杨仲德,她便收起心思打算做个良
“你什意思?”
“意思是,不想考试,更不想做官。”
“为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懂不懂?”
“朝堂上有认识人,倘若去应试,身份败露,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他说着,缓缓垂下眼眸。
林芳洲看着他低垂眼角,竟有些心疼。她扼腕叹息下,最后想道,不管怎样还是性命重要。于是她点点头,“不考就不考吧……不对,你前些天不才说要考状元吗?”
倘若小元宝面前站是个饱读诗书人,说不定会质问他“二桃杀三士投桃报李这些典故都被你拿去喂狗吗”……可惜林芳洲读书不多,说起典故时,她就很好糊弄。听罢,她啧啧摇头,“读书读傻你。”
不是断袖就好。林芳洲放心,掰开手里面桃,吃口,味道不错,把另半丢给小元宝。小元宝接过半个面桃,愣愣地看着她。
林芳洲登时醒悟,有些尴尬,忙把那面桃又抢过来,抱怨道,“以后还得记着桃不能分着吃!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
林芳洲吃面桃,小元宝看她吃面桃,看会儿,小元宝突然说,“你往后不要去衙门里当差。”
“为什?”
林芳洲目光悠悠地看着小元宝。
小元宝低下头。
她干咳声,问,“你为什第反应是断袖?”
“……”
“你莫不是个断袖吧?”不等他辩解,她又质问,“给你说那多亲,你都不愿意,为什?是不是因为不喜欢女人?”
他扭开脸,“是你先逼成亲。”
“好好,”林芳洲顿觉这团乱麻扯不清楚。她摆手道,“你现在年纪还小,等大些再议亲也可以。”
小元宝悄悄松口气,“如此,不如们去经商?”
林芳洲摸着下巴答道,“倒也可以,这聪明,你这*诈,倘若们联手经商,肯定能富甲方。”
小元宝莞尔道,“正是。”也不介意被他说*诈。
“那杨仲德刻薄寡恩,你难保什时候又得罪他。不如离得远远,清净。”
“说得轻巧,好歹是个营生,辞它去做什?又不会读书,又没有手艺,你养啊?”
“嗯。”
林芳洲心中暖,拍拍小元宝肩膀,“行,没白疼你!”接着又道,“哥哥就等你金榜题名做大官!到时候杨老虎看到你都要下跪迎接,哈哈哈哈!”
“不想做官。”
小元宝漫不经心答道:“长兄不成家,哪轮得到这弟弟成亲?”
这个理由是无懈可击。
林芳洲又问:“那为什看到桃子就想到断袖?”她拿起个面桃,“这跟断袖有什关系?”
“源于个典故。”
说着,小元宝把那个分桃典故给林芳洲讲下,讲完,说道,“与桃子有关典故很少,这个最有名,因此下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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