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郎问道:“你们认识?”
林芳洲不好说太多过往,只答道:“以前见过。”
沈二郎笑道:“这正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你们俩该喝杯酒。”
春露儿看林芳洲眼,林芳洲也不推辞,让她把酒满上,与她对饮杯。席上有人不怀好意地起哄,林芳洲也不理他们,只是问春露儿:“你近来可好?”
“不过是重操旧业罢,没有好,也没有不好。”
她们都是官妓。酒楼雇来妓子向客人卖酒,客人也可以花钱让她们陪酒,自然也可以花钱要她们做别。不过酒楼是吃饭地方,没有卧房。客人可以把妓女们外带,酒楼从嫖资里抽成。
几人走到包间,那酒楼伙计推荐几个菜色,都是本店特色好菜,只是价格有点贵。沈二郎挥金如土惯,倒也不计较这些,让众人都点,点完菜又说,“把你们这里最好酒先上坛,再叫几个姑娘,要好看,知趣。”
小伙计最喜欢出手豪阔客人,听罢点头哈腰笑道:“好嘞!敝店新近来个头牌娘子,天仙般人儿!有客人为亲近她而差点打起来呢,恰赶上她今日有空,客人要不要?”
“废什话,让她来!”
林芳洲挺好奇头牌娘子能有多漂亮,她伸长脖子往门口看。花里娇却拄着下巴看窗外楼下车水马龙。
那花里娇与林芳洲志趣相投,渐渐便高看她眼。别男人都是“臭男人”,只有林芳洲和他样是“男人”。
且林芳洲虽然有点寒酸土气,但是他背靠三皇子,吃穿用度都很好,用香粉都比市面上能买要好,荷风荷香都是很会讲究丫鬟,花里娇很喜欢和他们玩。
林芳洲也很喜欢花里娇。花里娇唱曲儿比鸟叫好听是方面,另方面,因为花里娇存在,林芳洲穿女装就有非常正当理由,不会引人怀疑。
林芳洲喜欢女孩子装扮,她感觉女装比男装好看多,又香又漂亮。唉,做男人真可怜,都不能穿裙子。
从此林芳洲与花里娇成知己,出门玩时候也经常带着他。
林
林芳洲问他:“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没见过比还好看人。”
正说着,那头牌娘子带着两三个姑娘,手里托着酒壶,款款地迈着金莲步,慢悠悠地走进来。待她走进包间,林芳洲看清来人时,笑:“怎是你?”
这头牌娘子竟是春露儿。
春露儿在这样场合遇见故人,思及往事,突然眼圈红,道:“原来是林公子。”
沈二郎等干人等,看林芳洲眼神,越来越古怪。
这日沈二郎过生日,他在京中也没什亲故,只要林芳洲这帮狐朋狗友,于是给他做生日也是这帮朋友。
沈二郎在京中最大酒楼太丰楼定个包间。
那太丰楼建得十分豪华:条街两旁,面对面起两座楼。座楼专招待普通食客,上下都是广阔大堂,桌椅排得满满,用餐时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另座是个雅致小楼,里面都是包间,专给喜欢清静客人用,自然,价格也比对面贵上许多。
两楼间用道宽阔虹桥相连,桥上簇拥着许多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往桥下看那行人。这些女子眉飞色舞欢声笑语,乍看让人还以为自己走到花街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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