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洲心想坏,怎又有人怀疑喜欢男人,为免于再招惹是非,现在只好故技重施……想到这里,她拍拍桌子说道,“胡说什呢?与花里娇兄弟,只是好兄弟,同你们样,不要多想。”
“哦,那你和春露儿娘子呢?”
“这个……”林芳洲挑眉看眼春露儿,“晚上去找你。”
春露儿红着脸点点头。
林芳洲扫视众人道,“你们也可以来玩,不过呢,只许听不许看。”
春露儿道:“与林公子第次见面时,他正在树上摘那才有指肚大毛桃。问他,桃还没熟呢,摘它做什,你们猜,林公子是怎回答?”
“怎答?”
“他说呀,他身上有个熟好桃,要请吃呢!”
都是男人,听便懂,众人哄堂大笑。那春露儿三言两语,便把气氛调动起来,确是风月场老手。
林芳洲被人揭老底,虽有些尴尬,却也知春露儿只为逢场作戏,也怪不容易,因此就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喝酒。
芳洲觉得有些奇怪,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小……额,三皇子,他不是给过你笔钱吗?他亲口告诉。”
春露儿点点头,“嗯,其实他没必要给钱,又不是在做伪证。他心,真很好。”
“不说他,就说你,你都有钱,为什还做这行?”
“……”不提还罢,提起这事,春露儿眼泪顿时滚落下来,收也收不住:“被人骗!”
“啊?”
众人第次见到主动邀请人去听墙角,都兴奋地应下来。
……
到晚饭时间,云微明没看到林芳洲,他唤来林芳洲院子里伺候小厮,问道:“你们公子呢,不就是给人过个生日,至于晚饭都不回来吃?”
小厮答道:“殿下,方才公子让人带话,说晚上不回来,让不用给他留门。”
“不回来?他要宿
花里娇觉得他们好无聊,扭脸,冷冷地说道,“下流!”
春露儿坐在林芳洲左边,花里娇坐在林芳洲右边,旁人看这情形,迅速脑补出大段风月案,有人坏笑道:“大郎,你这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真羡煞兄弟!”
“去去去,胡说什。”
“大郎,”那说话人把目光在春露儿与花里娇身上来来回回倒腾几次,吃吃而笑,“往常见大郎不爱去那花楼里玩,还以为你在男女事方面不很上心,没料到这次就是两个,男女通吃!谁都不服,就服你!”
番话说得众人又是大笑。
“遇上个男人,他对很好,想着和他过辈子,可是过后不久,他卷着所有钱跑。”
“唉,”林芳洲听得直摇头叹息,“你也不是不谙世事少女,见过那多男人,怎到头来还栽在男人手里。”
春露儿只是流泪,也不说话。
其他人见这头牌娘子来就哭哭啼啼,都觉扫兴,只是碍于林芳洲面子,不敢说什。春露儿是很会察言观色,立刻擦掉眼泪说,“见到故人,忍不住心里欢喜,让几位官人笑话。林公子,现在要伺候寿星,可不能与你说话,咱们晚上再叙旧。”
几人听这小娘子要和林大郎“晚上”“叙旧”,登时笑道:“你们有什旧啊?要怎样叙呢?说来给们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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