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洲:“五十两。”
这厮那“夜七御”名号,想必也是这样做戏做出来……
所以她他妈因为肖想个不举之人而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林芳洲见春露儿发呆,轻轻推她下:“行不行?”
“行是行,”春露儿收回神思,反问道,“你打算出多少钱?”
林芳洲伸出根手指头。
“,不认识……”
“嗯?”
见他眼睛眯,看起来好危险样子,花里娇连忙改口道:“虽然没去过春露儿家,但听她跟林公子说她住处!”
……
嫖就嫖,为什还要带群听众?
林芳洲最近和花里娇往来密切,云微明相信,花里娇定知道他们去处。
花里娇正要吃饭呢,听到有人敲门,他不耐烦地出来开门,刚想开口骂人,见是三皇子,立刻吓得膝盖软,“殿下……”
云微明问道:“你知不知道林芳洲去哪里?”
“知道。那个下流胚,去找妓女快活。”
云微明听这话,怒气上涌,心口仿佛被硬生生撕裂般。他沉声问道:“人在哪里?!”
在外面?”
“是。”
云微明脸色沉,压抑着怒气,冷冷说道,“做生日还需要睡在人家?可没听过这样礼节。”
那小厮见殿下生气,吓得跪在地上发抖,不敢说话。
“你带人去那姓沈家里,把他给叫回来。”
春露儿:“百两?”
林芳洲:“两。”
春露儿简直不敢相信,林芳洲都有三皇子做靠山,还这样抠门,她说:“不行,两银子还不够给医嗓子呢。”
林芳洲:“那你说多少?”
春露儿:“百两。”
春露儿不太懂。但她是很有职业操守,客人要求事情,尽量满足。她治桌子菜,烫酒,林芳洲来时,见到满桌子色香俱佳,还挺高兴:“你手艺不错呀。”说着,捏片鱼脍送进嘴里,“嗯,不错。”
春露儿给她倒酒,林芳洲掩着口小声说,“今天来呢,是有事要拜托你。”
“哦?”春露儿笑,“你要拜托什?”
“会儿什都不做,你就躺在床上叫,假装很厉害样子……给你钱。”
春露儿呆呆,万没想到林芳洲所托之事竟是这样。她只寻思,便然:此人想必有些隐疾。但是男人嘛,都要面子,不好意思让人知道自己“不行”,只好出此下策,做场戏,好叫别人知道他很厉害。
他样子太凶,像个修罗,花里娇差点吓哭,结结巴巴答道,“是,是个,个叫春露儿家里……”
“春、露、儿,”他咬着牙,字顿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睛眯起来,冷冷说道,“就知道!”
花里娇心想,林芳洲和春露儿果然有旧情。
不过现在花里娇也不太关心他们旧情,他只盼着眼前这尊煞神快点走。
云微明说:“带去找他们。”
“是。”
小厮起身正要离去,云微明突然又说,“算,亲自去接他。倒要看看,沈家有什好玩,玩得他忘归家。”
那小厮认识沈二郎寓所,由他做向导,把云微明和十二带过去,去之后,却发现家里没人。云微明问:“哪里去?”
小厮答:“小不知。”
“去找花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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