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女人呢?”问,“这个淤青绝对不可能是幻觉。她又是谁?是你把她拉开吗?”
“这该怎说呢……”这问题大概真难倒他,让他不知该怎组织语言。过半天,昆麒麟说,“她可能是委托人。简单来说,老板。医生你能看见这种东西真是撞大运。老板还挺喜欢你。”
材慢慢把铁圈弄开,幸好及时,所以末梢还未坏死,没有引起更大后果。但他胳膊上就留着很深紫色淤青,和现在模样。
“是接到客户委托,让来找个叫张志仁人。”昆麒麟坐在旁边,点不拿自己当外人,还拿本茶特当扇子扇扇风,“没想到和丘医生那有缘,好好好,有缘对面来相见啊。”
“见你妹夫!”揉着胳膊,“你怎会在示教室?那女又是谁?铃铛是……”
“哎,个个来行不?”
“行。你半夜在示教室做什?”
他笑笑,“这不是白天你把撵出去吗,就想晚上偷偷来。是私家侦探啊,总要干活,要不这样,咱们打个商量……再偷偷地……”
“你这叫偷偷?偷偷摇铃铛?你怎想?”把将人推起来,让他别坐着。他笑嘻嘻,倒是没动手(动手也打不过)。
“这样说吧,没想到这里会有听得见这铃铛人。”他忽然不笑,把手举到面前,松开。红绳悬着铃铛落在半空,发出声轻响。“你是听得见铃铛人,所以你才会看到刚才那女人。你可能觉得这是幻听——你就把它当幻听好。”他说,“丘医生,除你,别人听不见这个声音。”
“这是什意思?你给出去,再不出去叫保安。”
迅速把它归结到“幻听”之中。学医久,就有种本能,旦遇到未知领域,就立刻把它归结到个自己可知可能性中,哪怕知道不对劲,但只要不去多想,就不会自找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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