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感觉那屋子，会不会是张志仁父母
？”说。“他父母过世
，他也搬走……”
昆麒麟拎起
本病史，打个响指，“你还没抓住重点。”
“有什
重点吗？整件事情都很奇怪啊。”
“喂，和你说邻居话，不是概括，那字句都是邻居告诉。”他突然把手伸到耳朵边，连打三个响指。
“啊！”
室堵墙。
在这之前，昆麒麟也从那个废品回收人那问出消息。事实上比起病史，觉得他问出这个消息信息量异常巨大。
——沙发在离开医院大门口时，就被个人出价买走。
那天他和伙计搬着沙发下楼，眼看就要搬上他们卡车时，医院里跑来个中年男性，就问他们买那个沙发，并且出价很高。他们卖，然后还送货上门，把沙发送到男人家里。
昆麒麟让猜买沙发人是谁。稍稍想，就说是不是张志仁。
也反应过来，拍大腿——卧槽，这心眼太细！中文博大精深！
“儿女”——中文里总说家有儿女家有儿女，们也都习惯性把儿女界定看得含糊。张志仁从来没说过自己有兄弟姐妹，那既然没有，为什邻居会说是儿女搬走，而不是儿子？
“……草，张志仁有个妹妹？”
他有点意外，大概真把医生都当书呆子。
这其实只是个逆推罢——答案只能是们俩都认识人，并且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只能是张志仁。
“把张志仁照片给他看——在你们医院网站上下载。他眼就认出来。”他边翻着那堆病史边说，长头发胡乱盘起来，有几分像个挑灯夜战医学生，“而且还有件有趣事情。张志仁不是让他们把沙发送回家吗？他们开去那个地址根本不是张志仁家。是在北区个小区里，据那两个伙计说，房子很破旧。”
“也就是说张主任在沙发被搬走后突然冲下楼去截住收废品，高价买下那张破沙发，送到个根本不是他家地方，接着失踪？”完全不能跟上这个走向，这简直太莫名其妙。“那他会不会住在那间破屋子里？”
“在等病史时候，就去司机说那个地方看过。那间屋子没人住，好像闲置很多年，但不是废弃，只是闲置，里面生活用具都在。装作街道办志愿者去问邻居，他们说那间屋子原本是户张姓人家住，后来两老人去世，没几年儿女也搬走，没再回来。这段时间确实有人来过，而且还有搬家动静——觉得就是指他们搬沙发进来——不过邻居们以为是租客，都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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