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
说，你们应该报警啊。”
说，“这显然不是本人
嘛。会不会是有女人知道她现在请假，故意来冒充她
？”
“是本人，绝对是本人！”
朋友解释道，那天模特来公司之后，全公司人都傻眼，因为变化太大。当时也怀疑过会不会是冒充，可是无论问她什事情，专业也好，私人也好，这个女全都能答得上来。
电话里他声音很急，话说得颠三倒四。但是从他话里听出来，似乎是其中
个来七院整容模特，在回去后她脸出事。
————
模特和演员都是靠脸和身材吃饭。公司看重个模特时候才会公款供她整容，效果如何自然是很重要。这次三个女孩子都是国庆节前动刀子，两个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其中个出事。
开始以为是整坏，比如不对称、留下疤痕、太粗糙之类。可后面听起来，这个问题却远比想象中要严重。
“那天负责接送三个人去医院，平安无事啊。把她们都送回去后就准备去外地，大概七号回来。”电话里，朋友几乎快哭出来。“她们在痊愈前都是放假，所以这两天都没见到三人。可是今天，其中个人来公司。你……你不知道她样子……”
个啊……”
叹口气，只能重新坐下，从头到尾把北京之行事情讲遍，和他解释猫姐是给外放，类似贬官，别说住地方，恐怕工资也没有。
————
外科办公室人看到昆麒麟又来，个个如临大敌——昆麒麟估计就类似于个医生收割机，第次就割张志仁，接下来差点把也割。
科室里还是陆姐当家。猫住在示教室事情大家都知道，敷衍说是个远房表妹，脾气不好，让大家没事别去惹她；她天二十四小时几乎都把自己关房间里，除偶尔出去买饭什，安静得和鬼样。
“整坏？”
“不是……没有整坏，而是说……她完全变个人！”
“啊？”
听不太懂——整容目不就是这个嘛，完全变样，说明医生水平好啊。或者说朋友觉得整太难看？这也不能太武断。国庆动刀子，恢复期应该在个月左右，大手术话要更久才会自然，这才几天啊？
但朋友说，不是这样，是整张脸样子，全部变！丘荻，这种事情你别和争，是混女人堆，个女人脸上动没动过刀子比起清楚得很！她脸完全没有手术痕迹！
昆麒麟被扔去示教室和她谈话，把人关进去后就带小朋友们查房去。正在病房里开医嘱，昆麒麟就带着猫进来——小姑娘面无表情，特别阴沉。
“先说好啊，住那，要是出事还是要把她还你。”他说，“房租可以不收，但是要帮查案子。”
猫哼声。
看着他们俩前后走，也不知道会相处得怎样——从种种迹象看来，昆麒麟他们家似乎和余三少有点恩怨，但也不知道是什程度恩怨。反正也不关事，病房里那忙，这两天要是再为什事情请假，估计陆姐能掐死。
个上午难得风平浪静地过去。只是这个时候，又接到那个模特经纪朋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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