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几天后,就开始准备升主治材料,还有几场考试。阿鹿听说上次那事之后总想拉吃饭压压惊,可实在太忙,抽不开身。
好不容易到十月末,第轮考试过,总算能挤出点时间陪陪他。他到中国快小半年,差不多也适应上海生活。刚好他十月末生日,想借着这个由头请大家聚聚,就在花园饭店包间大套房和天自助餐厅,让去请昆门道观那三位过来捧个场。说白吃白喝叫什捧场,那叫蹭饭。
阿鹿笑笑。他声音听起来挺累,估计公司临近年终结算,工作压力增大。说实话从小到大没有太多朋友,他算个,尽管才回国半年,但很喜欢和这种安静人相处。
歇个双休日,开始要从陆姐手上接下住院总工作。这样紧凑工作生活中难得有休息时候,而
看着他,他表情很好玩,脸都在抽,心里肯定在天人交战。看到他这样表情,真是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打110,两人在那蹲会就迎来惊恐急诊队和警察同志。阿毛死后,人面瘿瘤全部萎缩,变成滩恶臭黑水,露出里面他原来头颅,已经全部腐烂并且血肉模糊。两具尸体,个重度烫伤,个摔伤,满地d品,足够警察和同事们忙晚上,想想都要为他们哭出来。
然后和昆麒麟去验伤、录口供。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会和同样人起录两次口供,真希望是最后次。
再之后事情,就都零零碎碎。
蓝背心被抓进去后精神有些失常,把他知道事情全部招供,警方又顺藤摸瓜打掉他们fd老巢,曾柔柔那个后台老板也被揪下来,锒铛入狱。老药房封锁整整个月,那间仓库也被从此封锁起来。
只能借他笔舀点,凑到鼻子下面闻。这味道有些诡异啊——就是那股尿骚味,可混杂着种甜腻味道……
“这个……好像是……”咳声,被那个味道呛得有点头晕,“好像是……鸦片啊。”
——以前选修药材炮制时候,那个老师特意打申请,为教学弄来盒老鸦片膏,和这个颜色气味相似。鸦片膏可以保存很久,从民国放到现在,因为保存完好,所以除干燥变得粘稠些,气味什没有多大改变。
如果在1938年,鸦片也叫做福寿膏。这多话,价格不会比等量金条少。
“那……”昆麒麟在旁边,已经很绝望,可还是不死心地问,“……那……能……”
后来问昆麒麟,他是怎知道人面瘿瘤藏在仓库房梁上?是猜?
他说不是。是两个人被黑社会押去女厕所时候,他看到厕所镜子里画面——镜子是正对着厕所和仓库那扇窗子,尽管很昏暗,可镜子里清晰地照出仓库里面景象,他见到房梁上有个东西在动,但当时并不确定,只是孤注掷。
那如果他没看到呢?们俩下场会是什?估计爸妈现在都哭着在黄浦江畔捞尸体。
真是万幸。
————
“不能。”
“……点都不能?”
“你开什玩笑,不能。”
“点都……”
“不能。拿回去自己抽都不行。你这次还是打白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