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裁人啊……”昆春君想想,却苦笑着摇头。“……说不出。可阴阳两界若有冤屈,尽可到枉死门外诉求。”
——第二天不下雨,这个时候,昆门师兄弟俩果然如约来。昆慎之走在前面,特别跳脱。昆春君看着就正常多,这情况特别像是他出来在遛师兄,眼睛死死盯着昆慎之,就怕撒手人就没。
王兆说,你这师弟当得也挺辛苦啊,你这师兄也太不食人间烟火,真心不能个人出门。
昆春君苦笑,说,没办法啊,谁让这辈子投胎做师兄弟呢。
“那下辈子看看清楚,千万别再碰块。”
“啊……算,还是在块儿吧。早习惯。”
唱二人转。
过会两人就说完,那个师弟转身和他们打招呼,“们明天再登门拜访,今天真不好意思,真!啊这个地板上水……”
“得得得,你们先麻溜滚蛋行不行?”
“叫昆春君,下次师兄要是再迷糊……”
“又没傻!”
昆慎之和余椒坐在里面说话,他们就在外面喝茶。大概是坐着也无聊,他们就闲扯起来。昆春君问王兆以前是不是在这里做事,王兆说,以前是个当兵,后来不当,托朋友找个工作,在这照顾个小孩子。
“余椒为什要练天眼?那可是没人还练啊。”
“那你师兄为什又要来找他?”
“师兄是道界仲裁人,大大小小事情总要管些。”
王兆问,仲裁人是什?
“你这就是傻!”
昆春君连拉带推把师兄给弄出去,边连连回头赔不是。就在这时候直闷着没出声余椒突然爆,拍床沿,“——给留下来把地擦干再走!”
王兆都吓跳,人家到底是客人,也不能真让人家趴地上擦地吧?
结果那天昆门掌门和掌门师弟趴地上从二楼擦到楼。昆慎之边擦,道袍还边淌水,最后王兆和昆春君勒令这个人站外头屋檐下,两个人再把地擦遍。等到擦好要把桶拎去倒时候,昆慎之又忘自己是个移动滴水器,又走进来。
余椒带着厚厚眼镜从二楼下来,听楼说话声骂声响成片。这应该是青宿书院最热闹天,虽然开头看起来并不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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