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说到这，王兆突然捂住
他
嘴。又是
队日本兵过去。
“那你能看到现在哪里有士兵吗？”他问。
被捂着嘴余椒点头。紧接着，他浑身抽搐下，全身失去力气，头向后仰去，眼睛大大睁着，眼球不断颤动。
“左手边往后二十步样子，有五个人……中间有十二个人，走远……然后，右边……”
就这样，他将附近士兵分布说出。这种事情虽然匪夷所思，但是王兆也只能相信他，立刻就根据余椒说拟定出条逃生通路，将小孩抱起来，冲入风雪中。
没有任何征兆。
“那只是你幻觉罢啊。”王兆摸摸他头，将棉帽子替他重新带好，“因为你小时候直待在那里吃早饭，所以才会记得。”
“不是。这种事情发生很多次。后来
在书房里找到本古书，像是专门记录这种能力。就按照它说方法练，过个月，有次在梦中看到座山，是山顶，上面全是雪雾，就在雪雾中，有什
东西形成个巨大鸟影，又突然散开，过会再融在起。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他们正躲在树影间，等候队士兵过去。余椒就用树枝在地上画下他看到东西——确是只鸟，像是猫头鹰，翅膀大张着。小孩还在鸟翅膀上画很多圆圈，中间点两点。
“圆圈是什？”
这路果然很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在眼看要离开树林时候，王兆脚下突然踩裂什，地上乍然陷下去，积雪泥土跟着滑下，卷着他们起摔进坑里。
“好痛……”余椒头被石头刮到，幸好没什伤口。他揉着头站起来，脚边提到个灰扑扑东西。那东西转过来，赫然是个骷髅。
他捂着嘴差点尖叫出来，跳到王兆背后。
——他们陷进来是个尸坑。
“是眼珠。”他说。这个答案让王兆怔怔。“这只鸟全身羽毛上，都长满人眼珠，而且每个眼珠中好像有两只眼睛。”
“两只眼睛？你是说两个瞳孔吧。”
“对。然后就发现，在那座山顶站着，却不知道怎回去。”余椒在鸟喙边加几笔，让鸟喙看上去像是张开，“然后，它就突然扑向，把啄碎。”
“这叫做噩梦。”
“不是噩梦。”余椒摇摇头，“后来，还见过几次这只鸟。每次都是这样结束。可是每当被它啄碎吞食次，就能看得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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