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漫不经心看眼二牛,见他脸上副不明所以茫然,也没在他身上停留。
便又开口道:“头天这些树麻被搜集回来时候,除二牛用来搓麻绳,也只有你跟在旁边琢磨下,其他人懒得干活儿,压根就没去沾那玩意儿。”
懒得干活几人被她说得老脸红,尖嘴猴腮便否定道:“那玩意儿堆在墙角,要拿实在太容易。”
“是挺容易,只不过们回来时候竹片才将将插完,要特地再去碰它,第个就是嫌疑,所以从陷阱落成到进山洞之后,并没有人去碰过竹片,更何况也不可能有人在和徐骁眼皮子底下搞这大动作。”
“唯可能只有在插竹片时候,将那麻线拴到竹片上,并且利用落叶掩盖,牵出几米之外不被察觉。”
“老头是如何确定死于谋杀而非意外,大家都记得吧?”
众人点点头,是本该避免他们误触陷阱竹片被拔掉,二是老头口袋里那块蜂巢蜜。
这个副本又不是啥缺衣少食极限状态,又有徐骁和祝央能干,丛林物资丰富,吃食从进来开始就没缺过。
更有祝央带调料包,连口味都不用勉强,顿顿野炊大餐。
老头就算嘴馋,山洞里摘回来水果多是,蜂蜜也不拘人取用,还有做饭时候顺便烤来做零食肉干。
祝央才进入破案模式,嘴里就差‘真相只有个’来渲染下氛围装装逼。
此时却突然有只大肥鸡崽睡眼惺忪从里面出来,像是起床没找到妈妈小孩儿似,黑豆豆眼睛看起来湿漉漉。
看到祝央立马扑凌着翅膀冲过来,庞大软乎身子差点把她撞倒。
还装什逼?喂奶!
这鸡仔是撵也撵不走,打也打不进去,最后没办法,祝央只能让它坐边,自己坐它身上当毛绒沙发,这才扯回正题。
“而陷阱做好后,插竹片只有你和高管两个人。”
“你倒不是针对老头儿,只是恰巧他运气不好,晚上到深夜个人没憋住而已。如果换成是另个人,可能是样下场,就算没有人起夜,那也没关系,布下陷阱总能碰上用场。”
祝央只有个要求,那就是取用时候定不能把东西弄脏,其他你就是无聊成天嘴巴不停都没人管你,用得着偷偷藏那黏糊糊蜂蜜?
“先说竹片。”祝央摸摸鸡仔身上软毛:“在睡觉之前,所有竹片都还在原位,这个大家是知道。根据之前审问结果,除半夜个人出去老头,其他在那之前上厕所人,都有相互证明。”
骗子立马接口道:“对啊,可是有人证,那多人看着怎可能走过去拔掉标记?”
“呵!谁说拔掉标记定要走过去?只需要根线,两三米开外距离,样轻松做到。”
骗子脸僵,兜头就被扔卷东西在自己面前地上:“说起来这树皮纤维还真是好用呢。”
年过二十亲妈坐出生不足三天婴儿身上,这要放在社会版面上,得是多丧心病狂话题?
不过当事人看着都挺满意。
祝央便喝口水,清清嗓子道:“刚刚说哪儿?”
“说从老头死开始说起。”魏江离还算给她面子,见状递个梯子过去。
祝央道:“对,从老头开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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