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道:“她根本是个意外,哪儿料得到她拉肚子?而且你们不也没查到什吗?”
“为什你觉得们什都没查到?”祝央笑:“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不行吗?”
尖嘴猴腮噎,就听她又接着道:“至于她为什会拉肚子,你当然预料得到,因为这次和老头那次不同,不具有偶然性,从头到尾都是你手策划出来。”
“笑,笑话,还能——”
“番泻叶!”祝央打断他,悠悠道:“那天你们留在营地里,应该发生不好看口角吧?回来之后人就分成两拨,就连做饭时候都谁也没理会谁。”
祝央意思很明显:“人家晚上起来起夜,总不可能还要往最里面绕圈再出门吧?老头要出门必然会经过你位置。”
“那蜂蜜在老头起夜之前就放他口袋里肯定不现实,树叶包得再严实时间长也会漏出来,让人感觉黏腻不适,更何况大伙儿都喝多汤,你也不能保证晚上会有谁落单出去,只能随机应变。”
“联系到你手速,呵!家这鸡崽自保意识强,啄东西还是挺快,那你都能躲,可见规避危险是本能啊。”
尖嘴猴腮这才知道在这里居然露这大马脚,连忙道:“手快也不能说明就是干,你说这多,还是没直接证据。”
高管呸声:“什没有?咱们出去上厕所那趟,就你个人走后门,还蹲下过,和二牛问你干嘛,你说你系鞋带,保准就是那时候扯线把竹片抽走。”
尖嘴猴腮难看笑:“那照你这说,有嫌疑也该是两个人呐。”
高管听立马怒:“你什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啰,凭什起干活儿,只有个人有嫌疑?总不能你看着体面,看着穷酸,就以貌取人吧?”
“当然到现在为止,你俩嫌疑样大。”祝央笑笑:“高管虽然没你那容易接触丝线,可就像你说,那玩意儿就堆在山洞旁边而已,偷偷拿根根本不会引起注意。”
“可塞蜂蜜这种事,就只有你个人能办到。”
“大家吃同样晚餐都没事,
祝央点点头,这个证词在之前审讯里是得到过,也确实应该是这个时候尖嘴猴腮动手。
不过只要是不能敲锤认定,他依旧能车轱辘狡辩自己真正只是系鞋带而已,他们都在冤枉他。
祝央便道:“好吧,这桩确实只能说明你满足任何作案条件,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你干。”
“那咱们就来说说第二个死去人。”
第二个死是家庭主妇,她是半夜闹肚子跑出去被蚊子活活吸成人干而死。
“凭什这说?”尖嘴猴腮矢口否认:“从刚才开始你就认定是做见不得人行当,先头诬陷证据还没拿出来,这会儿还盖棺定论是吧?”
说完就看见祝央似笑非笑指着他坐地方,又指指高管坐地方。
这两天除祝央和徐骁新挖两个单间搬进去,小世子又蹭徐骁房间睡之外,其他人睡在外面位置没什变化,头天占哪个位置接下来仍旧睡哪儿。
尖嘴猴腮睡靠山洞门最近床,而高管恰恰是最里面,并且他和浓妆女早有勾缠,天天是睡块儿。
死去老头睡位置则在房间中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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