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老头作为年迈体衰弱者,为争取到众人
就想着认怂求情,张尖鳃猥琐脸突然就做出可怜卖惨表情:“求你们,只是不想死而已,原谅这次吧。”
“三条人命呢,你说怎原谅?”徐骁道。
“他们也不是好人。”骗子立马咬出死者来:“那老头,拿糖和零食哄小女孩儿,无意中捡到他本子看见,里面还有照片。”
“后来他不知道什时候撕扔而已,无非是怕被大伙儿知道丑事,嫌弃他撵出去,他这年纪,在这儿就是死路条。”
“嘿嘿!混们这行,什样坏人没见过?这老东西好色又没钱,把年纪也奈何不年轻女人,就不要脸对小孩儿下手。”
见事已确定,最先反应是高管,他上去揪着尖嘴猴腮衣领就想揍他:“你他妈还想杀们是吧?”
结果拳头没上去,自己反倒血流脸。
原来是尖嘴猴腮掏出张薄薄刀片,将他割伤。
做贼,刀片哪儿能离身?割包割袋吃饭家伙,非常情况下用来自保也是可以。
高管吃痛松手,连退两步,不敢再和他正面对上。
在哪里?她把决定性证据放在哪里?
祝央身子往前倾倾,像是听到他内心疯狂盘算样,嘴唇轻启:“闻闻看你手。”
尖嘴猴腮心里跳,迟疑抬起手掌,放在自己鼻端,突然脸色就变。
因为他从自己手上闻到股明显花香。
住在丛林里卫生条件有限,除祝央和魏江离两个讲究矫情,也不是每个人早晚都洗手洗脸,尤其尖嘴猴腮这样对个人卫生不怎在意。
“杀他怎?杀他是替天行道。”
祝央听像是点不意外:“这倒是真,他要当时没死,这会儿也送他去西天。”
小偷儿懵:“你知道?”
那实在不难猜,即便不以险恶用心推论,那钥匙扣里照片也很说明问题。
虽说是老头儿死后。祝央才查户口般将所有人背景解个遍,但开始大伙儿做自介绍时候,为拉近距离建立信任,总不可能是个名字就算吧?
他没料到这比他足足矮个头瘦猴子居然藏着这大本事,连忙冲徐骁道:“徐哥,快,快抓住他呀,抓住这个杀人犯。”
徐骁无语,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人高马大男人,比不上二牛还打不过根麻杆儿?就张小小刀片就缩成这样,那还不是刀呢。
凭力气按住人,任他什本事也使不出。
尖嘴猴腮拿着刀片对着众人:“别过来,警告你们别过来啊。”
这家伙还是惜命,知道今天是不能好。
身上混杂着汗味泥味,多种味道也不显眼,只要不刻意去闻,很容易忽略。
而此时他脑子早已品出这人怎算计他,果然祝央道:“晚饭在你碗底抹花汁,别怀疑,这待遇只你个人有。”
说着她便站起来,对山洞里众人道:“都说让你们注意卫生早晚洗手,就是不听,这下好,抵赖都抵不脱吧?”
徐骁捡起地上那条死透蛇,放在鼻下闻闻,果然闻到祝央说那股花香。
说明这玩意儿就是经尖嘴猴腮这家伙手里出来,再加上前面事,怎都抵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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