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三教九流人,比常人更解世间险恶,也更不会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损人利己这种事自然毫无负担。
即便这利弊权衡在常人看来根本就不对等。
尖嘴猴腮脑中电转,蛇事是他们设下圈套,但破绽又在哪儿?还是之前说那话,只要没被抓个正着,他抵死不认这条蛇是他带进来,这件事就始终存在疑点。
但那女人这自信,既主导出切,自然不会给他抵赖余地。
不得不说,就他这狡辩之能,要按现实司法程序,即使到这步,还真也无法给他定罪。
祝央却是丝毫不急,眼看次次举证均有反驳余地,点没绷不住意思。
她这胸有成竹,尖嘴猴腮却预感越来越不好。
他所期待,小女孩儿少不经事,清高傲慢,对自己定论深信不疑,但被多次质疑驳回后恼羞成怒失态场景没有发生。
接着尖嘴猴腮就听到他最为担心句话——
只有她个人闹肚子,那就说明大锅里食物没问题,有问题只是她自己碗里。”
“可记得当时只有你碰过她碗,在那滚烫热汤里加碾碎草药汁,倒是挺方便。”
高管和浓妆女闻言立马撇清关系道:“对对!们当时都闹翻,绝不可能沾那八婆碗,连盛饭都是让她自个儿盛呢。”
尖嘴猴腮比他们反映更大:“怎人家稍微有点事你就能栽身上?你刚也说,这只是满足作案条件,而且都是你凭空想。那要只是她晚上受凉肚子不舒服呢?”
“确实也可以这说,毕竟碗已经洗过好几轮,也检查不到她喝汤到底有没有动过手脚。”
“所以们才特意给你设个局啊!”
原来那真是她手策划好?尖嘴猴腮心下巨震,连最后丝侥幸也不敢抱有。
祝央笑道:“干你们这行,做惯顺手牵羊事,遇到好事下意识就会往怀里揽,倒也是连杀两个人没露马脚助长你野心,所以设套你就进来,让都怪不好意思。”
她指指徐骁:“对,蛇树是让徐骁带你们去,本来想让他抓几条毒蛇布置个让蛇撵追假象,没想到丛林里这给力,连那玩意儿都有。”
“这好使又相对好控制杀人利器,你见怎可能不动心?运气好睡梦中干掉所有人,只要没倒霉到通关按钮是你自己,那你立马就可以通关,而不是待在这个未知丛林里,等待不知道什时候到来危险,还有仅出于人道主义稍加保护引导者。”
她这好说话倒是让尖嘴猴腮愣,但接着她又道:“只不过接下来就好玩。”
然后旁边直没怎说话徐骁便道:“在主妇围裙上检查到片青色草渍,味道有些刺鼻,是吸蚊草味道。”
祝央嗤笑声:“咱们附近点过驱蚊草,要把蚊子吸引过来,指甲那大点草渍是不可能。首先是分量问题,其次那种草叶青素浸透性还挺强,沾在手上难免留下痕迹。”
“不然——,你以为昨天为什这屈尊降贵给你们煮早饭分早饭?除你,别人指尖指甲里可没这绿呢。”
“那是跟二牛学认草药时候,不小心弄破叶子沾上。”尖嘴猴腮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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