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颇是让新娘他们共鸣,眼看气氛又回来,伴娘脸上满是惊慌和绝望。
然后接着就看到门口那女人把撕烂新娘上衣,将她往床上扔。
接着也不知道发生什,伴娘下秒便被她拽到自己跟前。
新娘和伴娘位置瞬间掉转,快得新娘都不知道发生身后,更遑论那群酒醉色中饿鬼。
伴娘乍脱困,都有些不可置信,但羞耻和求生欲让她下意识往祝央身后躲,匆忙将自己被扯开衣襟扣上。
嘴上却道:“喂喂!你们闹太疯啊,刚刚听丽丽都说要报警。”
又对伴娘道:“多大点事,行会说他们,你这是来参加婚礼,要警察来还让怎做人呐。”
伴娘呸口,瞪着新娘冷笑:“你还是是个人?姓许,告诉你,今天这事别想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新娘脸上闪过丝慌乱,但这份不对等友谊中,明显她对伴娘手段丰富,经验十足。
便突然用手捂住眼睛哭起来:“就知道你看不起,早跟你说好这婚礼上不台面,让你到这天多担待。”
这伴娘,那贱人今后跟没关系,麻烦你们帮报警。”
几个醉汉还混不吝,虽然祝央那声响动太大,让他们激灵下。
可才过这小会儿,便故态复萌,眼见伴娘要挣扎下床,几人居然又把她按回去。
真真是仗着法不责众,人多起来便什都敢做。
倒是新房那边好像注意到这边动静,原本紧锁房门突然打开。
如今新娘就在她刚刚那个位置,也同她刚才样上衣大开,被几个酒气熏天男人环绕。
祝央笑笑:“闹洞房都是闹新娘,没听说过闹伴娘。你们也瞧见,人家新娘这大方,想必今儿个你们客人身份,做什她都不会扫兴。”
“毕竟这是她辈子次婚礼嘛,要这都玩不起,她还怎交际为人?”
又对新娘道:“哦!你家隔这儿几个村,都不知道还没出个镇地方,你们那儿居然有这不样习俗。”
“看
“你怎说?你嘴上答应得好好地,现在却想着拆台,咱们朋友这多年,这辈子就次婚礼,你也狠得下心。”
伴娘见她无耻倒打耙,眼睛都要瞪出血。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伴娘真是能在心眼儿和嘴皮子上斗得过新娘话,也不会傻乎乎和这种人维持这多年友谊。
那几个酒醉佬便跟着起哄,不但没把伴娘威胁和愤怒当回事,还大有继续闹占便宜势头。
此时祝央对伴娘笑道:“就是啊,人家辈子就这次,你闹得这难看,不是奔着结仇来吗?行行,放开点,婚事都是这闹,你这才到哪儿?”
穿着喜服新娘率先走出来,她身后是门上大红囍字,脸上也挂着笑,但端看这人刚才心思。
或许她脑中并没有对状况多清晰逻辑,只是下意识在自己嫉妒朋友遭难时候袖手旁观而已。
甚至那还是她心中隐隐期待,这个随处压她头人,要是遭点什磋磨,失去在自己面前优势就好。
但她那推波助澜行为,无异于谋杀。
她连忙跑到房门口,看着里面那狼狈画面,眼睛里闪过丝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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