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见得对伴娘抱有恶意,但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是那想当然。
在别人身上时候,慷他人之慨让人包容原谅,轮到自己,同样话他就说不出来。
“走吧,回去睡觉。”
祝央笑:“诶~~,刚别人被拉走那会儿你们不是让人家别在意玩玩吗?这会儿慌什呀,多大点事。”
“难不成别人能忍你们就不能忍?”
“哦对,这几个人不是你兄弟吗?自个儿兄弟什人还不知道吗?就是口上花花喜欢开玩笑没个消停而已,都不是坏人。”
“不然刚才你也不会放心他们把人拉走啊。行行!人家会照顾好你媳妇儿,唉唉!找什斧子啊,大喜日子打砸砍,不吉利啊。”
新郎边又是心急火恼,又是被祝央这话戳肺管子,都想斧子给她劈来。
就看到原本被拖走伴娘在门外,而他媳妇儿却不见踪影,隔着扇门里面传来,赫然便是他媳妇儿声音。
他脸上大惊,连忙冲过来踹门,但那质量般,锁头落后门此刻却跟铁焊样,死活撼动不半分。
新郎连忙在外面开始砸门叫骂:“你们几个,他妈给住手,要死啊你们。”
先前他就觉得这些家伙闹得有点过分,不过兄弟们大老远,从外地跑来捧场,他感动之余哪儿能扫兴?
原本他们这儿根本没这种风俗,还是这几个家伙自己那边带过来,先前只觉得是闹得有点出格,但现在明显不是回事。
你接受良好,成,婚礼当然,新娘子为大吧,愣着干什?闹啊!”
要说新娘子,不管是盘条和皮肤气质当然是差伴娘远,她这样,就是走在街上,估计都没人稀得搭理。
可到底是个女人,尤其已经醉得大胆包天没多少理智,浑身思考范围集中在下三寸,这会儿就是给头母猪估计都得发生不可言说事。
新娘惊恐尖叫,体会到刚刚伴娘处境时候,这女人倒是没法表现出她劝人家那种从容。
祝央勾唇道:“哦对,刚他们还关着门闹呢,也不扫兴。”
这会儿楼上老两口也下来,见状才知道家里竟出大事,可家三口无论怎忙活都打不开那扇门。
最后新郎扔开斧子坐地上嚎啕大哭,他爹妈也是捶胸顿足——
“家这是造什孽哟——”
祝央和谢奕冷眼旁边,心中毫无触动。
几个恶棍可恶,新娘可恶,但新郎也没好到哪儿去。
新婚当夜媳妇儿在自己面前给戴这多顶绿帽子,这让他这辈子怎做人?
出门都得被叫绿头王八。
可他在外面拍得震天响,里面却像是听不到样,甚至传来不堪入耳动静。
新郎慌,想找东西劈开门,又连忙唤已经上楼父母下来帮忙。
看到祝央和伴郎站边,旁还有个小孩儿,便对他们道:“你们站着干什?帮忙啊。”
说着抬手挥,被踹飞门板回到原位。
里面女人尖叫和男人笑声荤话隔着门板传出来,如祝央没有踹开折扇门般。
只不过里面女主角换个人而已,实际上差别也不大。
这时候新郎从新房里面出来,刚才他就想出来,不过被自己媳妇儿按住。
这会儿明显听到声音不对,便连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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