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她应该很久没练,又没个谱子,索性放飞自,弹得相当天马行空,时不时自创节拍。
夏侯泊垂眸聆听,举杯浅啜,似乎乐在其中。他既没露出新奇神色,也没有任何笑场迹象。
谢永儿纤纤玉指拨着弦,悄然抬眼朝他望去,眸中似是春水脉脉,近看才会发现闪烁全是求生欲。她要牢牢抓住天
端王之前自请随军去戍边,打几场漂亮胜仗,还与几个武将打成片。他智勇双全,早已声名在外,边境百姓只知有端王,竟不知朝中皇帝姓甚名谁。
但他面对皇帝却派温良和善,笑道:“臣无能,骑马时滚跤,已无大碍。”
庾晚音鸡皮疙瘩都起来。
她刚才还频频笑场,此刻对着这只笑面虎,终于切实感受到铡刀悬在头顶凉意。
这位大兄弟如果也是穿来,那奥斯卡欠他座小金人。
谢永儿曲结束,见庾晚音气得面容扭曲,不由得生出丝快意。你是女主又如何?照样可凭着才学绝地翻盘。
夏侯澹:“好,好。”
曲弹罢,谢永儿回席。
夏侯澹举杯喝酒,借着酒杯掩饰低声说:“是穿。”
庾晚音点点头:“显然。”
是吉他。
夏侯澹在桌子底下猛掐自己大腿,以免笑场。
夏侯澹:“……看着挺新鲜。”
谢永儿寂寞如雪地弹出第句。
庾晚音把头埋得很低,努力控制表情。
永儿知道这女主肯定提前准备歌舞,想借机出风头,心中不屑地冷笑。
偏偏那,bao君不知被她灌什迷魂汤,拍手称赞道:“好主意,要是谁演得不好,便就地埋吧。”
妃嫔们顿时筛糠似抖成片。
谢永儿冷眼看着堂上那对草菅人命恶人。
殊不知那对恶人正在用眼神交流。
夏侯泊陪着皇帝聊几句,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席间,与谢永儿对上。
谢永儿心头狂跳下,忽然听见皇帝指着自己说:“这位谢嫔,刚刚还在拿自创乐器弹小曲儿,挺有趣。”
夏侯泊目光落在她吉他上,眉头微微挑,并未露出其他表情:“哦?”
夏侯澹便吩咐她:“再弹首给皇兄听听。”
谢永儿这回弹是爱罗曼史。
夏侯澹:“而且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样子。”
庾晚音:“不不不,劝你不要小瞧她。”
恰有内侍禀报道:“端王来。”
夏侯澹放下酒杯,阴恻恻地笑声,笑得身周众人又抖抖:“可算来。”
端王夏侯泊上前行礼。夏侯澹懒洋洋地赐座,问道:“皇兄此去戍边,可还顺利?伤势已大好?”
是卡农。
夏侯澹:“……好,好。”
庾晚音低头,恰好看见他猛掐自己大腿动作,顿时埋得更低。
谢永儿弹着弹着,错个音。但是仗着全场无人知晓原曲,面无愧色,脸坦然。
庾晚音也开始掐自己大腿。
夏侯澹:演过头?
庾晚音:没有,挺还原。
妃嫔们为保命纷纷献艺,时丝竹声声。
谢永儿是穿书来,并没有学过什古代歌舞。但她也不憷,胸有成竹地搬出个东西,寂寞如雪地往堂上坐:“陛下,这是臣妾闲来造出样乐器,献丑。”
夏侯澹:“嗯,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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