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笑笑,大袖甩,转身就走:“你大可自己去查。”
他走出两步,又停下来,回头问:“怎样?”
庾晚音:“牛逼。”
因为无法确知寝宫内外有谁眼线,为免引起猜疑,庾晚音这几晚并没有另找床睡
庾晚音:“没有那简单。他依旧会怀恨在心,质问你:当初为何要错勘贤愚,使家父蒙受不白之冤?”
夏侯澹阴恻恻地冷笑声:“不过是个被蒙住双眼、捂住双耳疯王罢,是忠是*,还不是本奏折说算?”
庾晚音被他带着入戏,摆出脸不忿:“陛下既然已知那魏太傅信口雌黄,为何仍旧重用他?”
夏侯澹愣下,随即放声大笑:“魏太傅?胥尧啊胥尧,可怜你到今天还以为是那糟老头子害你爹?”
庾晚音提醒道:“不是很老。”
夏侯澹又盯着她头顶望三秒,才轻飘飘地开口:“滚。”语气轻柔,带出三分疯劲儿。
小宫女滚。
庾晚音福至心灵,回忆起初见时夏侯澹表现,忽然用陌生目光打量他:“你是不是演技很好?”
夏侯澹扶正小板凳重新坐下:“还可以,谈生意免不虚虚实实,练出来。”
“……倒也不必练到这种程度吧!”
“你……”庾晚音缓缓回忆着原文剧情,“你去接触个叫胥尧人吧。他是端王谋士,智商很高,端王有很多行动都是他在背后出谋划策……擦,锅烧干!”
两人忙着开动脑筋,不知不觉竟忽略沸煮火锅。庾晚音听着声响不对,才惊跳起来:“水,水!”
“慌什,这儿呢。”夏侯澹走去提起边备好汤壶,将高汤倒进去。
脚步声。
庾晚音缓缓回头,看见门边满脸震悚小宫女。
夏侯澹:“胥尧啊胥尧,可怜你到今天还以为是那孙子害你爹?”
庾晚音:“……”
庾晚音:“那是谁?”
夏侯澹凑近她,恶声恶气地低语:“是谁未卜先知,保下你条小命?是谁满脸悲悯,将你收作看门狗?”
庾晚音倒退步:“你、你胡说!”
“刚说到哪儿?那谋士叫什?”
“胥尧……”庾晚音心念飞转,阵振奋,“突然很看好你。说不定你还真能把他策反。”
夏侯澹:“?”
庾晚音:“这个胥尧之所以会站端王队,是因为你把他爹流放。他爹代忠良,被你听信谗言扣个罪名,随手发配到不毛之地。本来胥尧也得起去,但端王暗中救下他,从此让他改名换姓藏身于王府,成谋士。据说此人直没有放弃,还在暗中四处奔走,想接回老父。”
夏侯澹:“那去找他,就说能把他爹弄回来,条件是让他归顺于?”
小宫女适才虽然被屏退,但还是守在门口随时待命。她听见里面传出呼喊声,慌忙推门进来,正看见那位酷爱埋人,bao君手提汤壶,在往火锅里加水。
庾晚音僵硬地扭头看着夏侯澹。
夏侯澹轻轻放下汤壶,背过手去,朝那宫女瞥眼。
他身上明明还沾着股火锅味儿,这眼却瞥得目下无尘,薄唇勾,勾出丝冷笑。仿佛他加汤加得天经地义,只是对方该把眼睛抠出来。
小宫女双腿软就跪下去,恨不得将脸埋进地里:“奴婢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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