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为什端王脱离原文剧本,不再信任谢永儿,甚至修改理应照办计划?
她难以置信地甩甩脑袋,试图晃走愈演愈烈晕眩,再度翻开书,行行地从头确认。
被修改不止这个计划。
改动都是些很小细节,比如原文里中
“她喝那多迷魂汤,醒来后什都不会记得。”庾晚音说,“到时你再骂她几句,就说她害怕得精神错乱,发晚上疯什,让她信就行。”
夏侯澹:“她不会信。她都发疯还不埋她,必有蹊跷。”
庾晚音有点头晕,不耐烦地挥挥手:“那你就演下那个吧,就那个,‘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对,你引起注意’。”
夏侯澹:“……你认真吗?”
庾晚音:“你自由发挥吧……累,先撤。”
庾晚音心跳如擂鼓,将耳朵凑近谢永儿:“你刚才说什?乖,再说遍。”
谢永儿:“说他不信任……呜,明明教他给副统领下春药,却偷听到他跟谋士说,说要毒那人马……”
谢永儿给端王出主意,让他去策反禁军赵副统领,是写在《穿书之恶魔宠妃》里情节。
按照原文,端王应该采纳她建议,用春药放倒副统领,然后引他去轻薄禁军统领最喜欢小妾。最后再让统领撞破这幕,从此与副统领结仇。
副统领是个没脑子草包,为自保,不得不与端王结盟,弄死统领,取而代之。端王通过控制他,就控制禁军势力。
,“想过,得靠你演技。而且在取得他们信任后,你还得说服他们改名,否则这几人入朝为官,知道他们底细谢永儿就会察觉异常。”
“狗——作——者——你把害得好——惨——啊——”谢永儿喊着喊着带上哭腔。
庾晚音阵头大:“来来。”
她没有哄醉鬼经验,只好蹲下去拍拍肩摸摸头:“别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庾晚音才是真惨。”
谢永儿越有人哄越是悲从中来,大哭道:“端王根本不信任,只是个工具人……”
庾晚音匆匆赶回贵妃殿。
她抖着手翻开胥尧书,抱着微末期待确认下,最后丝希望破灭。胥尧确是这记:“邀赵副饮酒,毒其马,使疯马踏破先帝仪仗。”
那仪仗是先帝在时赐给端王,嘉奖其战功,直被供在端王府中庭里。
破坏御赐之物罪名,远胜过“玩弄统领小妾”,足以吓破赵副统领胆。
庾晚音合上书,茫然地望着跳动灯烛。
庾晚音记得策反这件事,却记不清具体过程。
如今听谢永儿说,她才想起,原文里端王确实是这做。
——那,为什胥尧记录里,会是另个计划?
谢永儿发完酒疯后,倒头就睡。
庾晚音跟夏侯澹人扛头,人扛脚,将她搬上龙床,还扯乱床单和她衣服,伪造出个事后场景。
她哭得太大声,庾晚音怕被宫人听见,刚要去捂她嘴,忽然听她含含混混说两句什。
瞬间。
就在那瞬间,庾晚音浑身血液都冷。
她不经意地侧过头去,瞥瞥夏侯澹。
夏侯澹正对着刚记下人名苦思冥想,没有注意这边闹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