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少卿在朝堂里只是个毫无作为老透明,勉强算是端王
夏侯澹静静地望着她:“所以,你要试试吗?”
“唔……”庾晚音陷入沉思。
仿佛过个世纪,她面露困惑:“好像不太乐意。”
“为什?”
“他太可怕。”庾晚音低下头,“肯定耍耍心机就能让死心塌地爱上他,然后为他付出所有,耗尽剩余价值,最后飞扑到他身前为他挡下刀,或者箭,无怨无悔死在他怀里。”
或许是因为跟避子汤药材发生什反应,这迷魂药来势汹汹,庾晚音只喝口,此刻也如堕五里雾中,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她听见有道声音平静地问:“所以,你想放弃吗?”
“……”庾晚音困难地思考下,灵机动,“还有条路,可以现在就举白旗,然后投靠端王呀!你说他会收留吗?”
没有听到回复。
庾晚音忽然想起另节,沮丧道:“不对,他都知晓切,根本不需要。”
今晚发生事情,也会被他看见吗——就像读书那样,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只消再度更改个日期、个地点,他们就又成猫爪下玩弄耗子。
庾晚音瘫坐在椅上,感到自己身躯在不断下沉,没入黑暗泥潭……
肩上突然多只手。
那只手轻柔地拍拍她:“你怎?”
秋之夜做事,被延迟天;又比如暗杀某大臣地点,从某别院改为另个别院。
如果没有今夜之事,她或许永远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变化,即使发现,也只当自己记错。
如果没有拿到胥尧这本书,她就只能依照《穿书之恶魔宠妃》剧情,指挥着夏侯澹左冲右突,试图挫败端王阴谋,却永远在细节上失之交臂,最终万劫不复……
庾晚音发现自己在发抖。她将手靠近灯烛去烤热,却抖得更厉害。
为什?
她挥动着想象力翅膀,把自己说得凄然泪下:“然后他掉几滴眼泪把厚葬,回头去找谢永儿……男人都是这成大事!”
夏侯澹:“……”
夏侯澹伸手替她抹去泪水,极其缓慢、极其温柔地问:“那夏侯澹呢?”
“他?他不会吧,他说。”
先前庾晚音人得道,庾家鸡犬升天。
安静持续段时间。
接着那道声音说:“或许你可以让他爱上你。”
庾晚音笑道:“夺回属于女主剧本?哈哈哈不行啦,他有谢永儿。”
“谢永儿不如你。”
“那确实。”庾晚音相当客观地点头,“你这提议也不是完全不可行。”
庾晚音眼睛发直:“完,玩儿完,GG。”
“为什这说?”
庾晚音充耳不闻,只顾自言自语:“等死吧,别挣扎。端王才是真人,们?们就是几行汉字,删除键按就没那种……”
夏侯澹从她身后绕到身前,蹙着眉观察她神情。
那点儿迷魂药终究还是发作。
她以为自己料敌机先,为什端王能预判她预判?
难道,当她以为自己在最高层时,端王却站在更上层,俯视着她露出微笑?
他知道所有这切吗?
自己在他眼中,也只是个纸片人吗?
他先前故作懵懂不觉,都是在故布疑阵,迷惑自己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