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儿这香囊是躲起来绣,连贴身侍女都不知情。庾晚音会知道,纯粹是因为原文就是这写。
庾晚音带着醋味加句:“殿下先前似乎说过,谢永儿也开天眼?可她怎会认识你,又怎会绣香囊向你示好?”
夏侯泊顿顿。谢永儿在送香囊时说过:“永儿略通占卜,曾算出殿下才是天命之人,真龙天子。”
夏侯泊心中对庾晚音说法又信几分,面上却温柔道:“应当是看错吧。”
庾晚音:“不可能,那香囊绣线看得分明!”
夏侯泊:“说来怕你伤心。”
庾晚音:“!”
庾晚音紧张道:“但讲无妨。”
夏侯泊缓缓负手:“看见战火燎原,死伤无数,国祚断绝。晚音,还看见夏侯澹匆匆逃出皇宫,身边没有你。”
乖乖,果然眼界不同,连扯谎气势都不同,张口就是大场面。
庾晚音思路很简单:按照原作,端王应该心瓦解太后党,并不会将疯皇帝放在眼里。此时起疑,是因为他意外发现夏侯澹和庾谢二妃都与往日不同,而谢永儿那些未卜先知建议,又让他进步怀疑三个人都非同寻常。
她想继续韬光养晦,就必须消除他戒心。
但此时味强调“很普通”,或者“这能力不足为虑”,只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如虚虚实实忽悠番,让他自己得出“所谓天眼也没啥大不”结论。
庾晚音再接再厉,循循善诱:“殿下才刚刚开天眼,还不太适应吧?是不是梦里有时能看见些奇异景象,却又不知是何意?”
候开天眼?”
夏侯泊:“……”
在这半秒之间,庾晚音仿佛能看见端王那漂亮脑袋瓜里,飞速转动齿轮几乎擦出火花。
夏侯泊镇定道:“前不久。”
庾晚音:“料想也是。殿下当时忽然点出能预见些未来,吓跳,事后想,才明白原来殿下也已得见大光明。只是殿下性情言行竟毫无变化,这点与等不同,所以才有些不敢认。”
“哦?你梦中画面都很清楚?”夏侯泊继续评估
庾晚音用上毕生演技,酝酿出脸惊疑不定。
夏侯泊还挺入戏:“你没看见?”
“……”庾晚音欲言又止,“只能看见些最近小事。”
“比如?”
庾晚音想想:“有次,在梦里看见过谢永儿针线地绣个香囊——似乎就是殿下腰上这只。”
夏侯泊顺坡下驴:“是,瞧着甚是模糊。”
庾晚音笑道:“解梦是门大学问,谁也说不清楚。据说境界最高者,六道众生诸物无不能照,闭眼便勘破迷障。但实际上每个人根骨殊异,能看见东西也不尽相同。”
她装作很在意样子,打探道:“殿下既是皇子,能看见更长远之事?”
夏侯泊懂。
自己看见,她看不见,所以可以随便说。
夏侯泊脑内齿轮又飞速转几圈:“为免多生事端,不得不稍作伪装,见笑。”
“原来如此,那现在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知殿下自己又预见什?”
夏侯泊面不改色道:“晚音以为今日是如何找到你?”
庾晚音狐疑道:“除此之外呢?”
“……”夏侯泊显然害怕多说多错,时没有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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