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以为,你会背负着什深沉秘密。”
夏侯澹没有让自己停顿半秒,轻柔地笑:“看来这破演技终究还是有点用。”
他叹口气,坦然看着她:“但你现在知道,没什胜算。那端王就算是纸片人,手腕也胜过百倍。所以那句承诺依然有效:如果你选择离开,完全理解,不会阻拦。”
他歪在枕上,眼神像只无害大狗。
“你猜得没错。”他打断道,“确实不是什总裁。”
夏侯澹:“穿来之前,是个不入流演员,跑很多年龙套都没混出头。”
庾晚音错愕地看着他。
这倒是可以解释他扮演,bao君时以假乱真。
“但只是这样话,你何必特意骗?”
夏侯澹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团成个球。北舟喊两声,掀开被子将他脑袋露出来:“晚音来。”
庾晚音被吓到。
夏侯澹长发凌乱,面白如纸。他吃力地扫庾晚音眼,哑声说:“谢谢叔,粥先放着吧。”
北舟识趣地走。
庾晚音坐到床沿上,小心翼翼道:“喂你?”
殿走去。谢永儿迷茫地冲着雨幕张张嘴,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雷声滚滚,道闪电划破天际,在侍卫剑上映出惨白光。
侍卫:“娘娘请回吧,陛下谁也不见。”
庾晚音原本还在踌躇着不愿面对夏侯澹,见这阵势,心中慌:“陛下怎?”
侍卫三缄其口。
“不是故意骗你。当时你自己猜是总裁,就顺势认下来。”
“为什?”
夏侯澹笑笑,双唇毫无血色:“这个人,运气向不佳,所以穿进来,第反应就是要死在这个鬼地方。然后你就出现,像天降救星样,手握剧本,志在必得,来就热火朝天地计划着绝地翻盘……看着你时候,才觉得还有希望。”
他闭闭眼,喉结困难地滚动下:“害怕失去你。旦发现是这样无能失败者,你就会离而去吧。你走,就完。”
庾晚音不知所措地沉默会儿:“……跟想象中不太样。”
夏侯澹做个类似点头动作,紧接着就咬牙定住,额上青筋突起,仿佛这点幅度移动都带来剧痛。
庾晚音手足无措地扶住他,又不敢用力。过好会儿,夏侯澹自己下定决心支起身。庾晚音连忙拉过两只软枕垫在他身后。
她又伸手想去端那碗粥,被夏侯澹拦住。
夏侯澹做个悠长深呼吸,语气低柔:“们谈谈。”
“不急这时,先好好休息……”
庾晚音宫灯早已被浇熄,那把纸伞挡不住四面八方泼来大雨,整个人成落汤鸡,缩着身子瑟瑟发抖:“能否烦请大哥通报声,告诉北……北嬷嬷……”
“庾贵妃?”
庾晚音回头。嬷嬷打扮北舟正要进殿,手中端着碗甜粥。
她连忙拉住他,小声道:“北叔,让进去看看他吧。”
北舟暗含审视地看她眼,大约是记起她那日在舟上那句气壮山河“干他”,面色略微缓和:“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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