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泊:“让你来报,没让你说书。”
探子磕头道:“属下所言,绝无半字夸大!”
夏侯泊轻轻放下茶杯,蹙眉道:“尸体呢?”
“人死之后,龟公上来,把所有尸体全拖走,血迹也清扫
说时迟那时快,那鲤鱼精纤纤玉手翻,不知从何处翻出把短匕,骤然间刺向阿白!
阿白折扇张,几乎下意识地抬手招架。匕首从扇面穿破,裂帛之声惊退四下看客。
折扇又猛然收,扇骨牢牢卡住那把匕首,竟撞出金铁之声。
阿白手持扇,手并指,闪电般刺向鲤鱼精要穴。鲤鱼精拼着受他击,竟然不退。与此同时,追兵已至,众刺客从四面八方冲向阿白,手中匕首闪着森然光。
阿白大喝声,掌拍飞鲤鱼精,却再也退不出包围圈!
有刺客不解道:“为何?”
刺客头子冷冷道:“上头指令,别问,换完就上台。”
众人只见这些短匕尖端绿莹莹,不知是什厉害毒物,只当端王要拿它对付这次刺杀目标。情急之下也无暇思索,出于惯性听令换上。
绣金屏风开,换新戏,是出鱼篮记。
阿白坐在台下跟着叫好,手执把折扇缓缓摇着,副偎红倚翠大爷做派。只是蒙面,看不出本来面目。
刺客头子干就是刀口舔血活计,哪有那多耐心给这老鸨,只当是威逼没到位,拳便砸向她肚子。
拳至半空,忽然无法再进半寸!
老鸨手捏住他手腕,便如捏着枚绣花针,甚至还翘起兰花指:“客官好凶哦。”
刺客头子:“!!!”
数招之后,刺客头子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血染扇面,泼溅得花红似锦。
个时辰后,双腿发抖探子朝端王汇报:“派去所有刺客,全灭!”
夏侯泊举起茶杯动作微不可见地顿顿,仍是优雅地呷口:“说说。”
探子:“当时打起来,所有人四散奔逃,属下躲在不远处廊柱后头偷看,见到那厮被刺客围攻,血溅三尺啊!”
探子说着说着,慷慨激昂起来:“匕首白进红出,刀刀入肉,他不知挨多少下,竟然就是不倒!简直是夫当关,万夫莫开——人都跪到地上,还是没倒,愣是杀死最后个刺客,这才长笑数声,躺下不动——”
这种莺歌燕舞之处,就连戏也唱得狎昵。化身美女鲤鱼精柳眉杏眼,咿咿呀呀声如莺啭,东边摇两步,西边摇两步,作势躲避着天兵追捕。
急管繁弦,天兵上场,鲤鱼精摇曳到戏台边缘,竟纵身跃,稳稳落到蓬莱台下。
看客沸腾。
鲤鱼精在人群间提着身段跑,天兵在后面张牙舞爪地追,不知不觉间,接近阿白。
阿白仿佛毫无觉察,仍在乐呵呵地叫好。
媒婆痣老鸨轻轻松松卸他下巴,将枚药丸塞入他口中,又将他脱臼下巴装回去,贴在他耳边道:“这是毒药,有解药。你得照说行事,事后才能来取。”
刺客头子:“你是谁?”
老鸨笑道:“少废话,去办吧。”
鬼门道后众刺客已经换好戏子行头,正在检查随身短匕,刺客头子阴着脸来。
刺客头子伸手,将捧短匕分给众人:“换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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