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醋怡情,挺好。
没等她酝酿好台词,夏侯澹却忽然偏过头道:“刚才收到
“啊?”阿白露出言难尽表情,“怎讲呢。你原本模样也挺潇洒疏阔,这涂脂抹粉……咳。”
北舟心中暗吐升老血,面上浑不在意地挥挥手:“滚吧。”
夏侯澹淡淡道:“只是让他替找药治头疼而已。”
庾晚音奇道:“找药?”
弄得神神秘秘,只是找药而已?
阿白但笑不语。
北舟不轻不重地拍他下:“臭小子,这才几天,居然得陛下青眼。什密令,连都不能告诉?”
“你问陛下去呗。”阿白将球踢给夏侯澹。
“罢,反正也帮不上忙。”北舟正色道,“陛下如今处境凶险,你初出茅庐,诸事要多加小心,谋定而后动,莫辜负他信任。照顾好自己,别让你师父担心。”
阿白愣愣,有些感动:“师兄。”
庾晚音忍不住加深笑意,还想调戏两句,却见他略微低下头,面色很平静:“此话怎讲?”
庾晚音有丝失望,退步:“譬如说,阿白被派去做什?”
夏侯澹:“……”
夏侯澹面色又淡几分:“你不想他走?”
官道旁景致荒凉,只有野地长草,任风吹拂。
文,都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那自然是因为待得久,总能知道些秘密。
夏侯澹镇定道:“那些暗卫不能吃白食啊,也得监视下太后。”
“啥时候派去?”
“可能忘告诉你。”
“他那身手,仅仅被派去找药,会不会有点浪费啊?”
夏侯澹面不改色:“他是江湖中人,或许有门路讨到什偏方。”
他目光朝旁边掠眼,庾晚音无需回头看,也知道他瞥是床头那只云雀:“不必过于伤别,以后有机会,还会遇见。”
庾晚音:“……”
闻到,这股子熟悉酸溜溜味道。
他其实已经出师五年,也与夏侯澹相识五年,自五年前起,就直在执行个长线任务,步步为营,谋划至今,才小有所成。此番来都城,也是为与夏侯澹敲定后续计划。
但这些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这个便宜师兄。
北舟笑:“哎,再叫声。”
阿白却不肯:“怎觉得这别扭……等你换回男装吧。”
北舟挑眉:“怎,女装有什问题吗?”
北舟:“你这没马没车,要去哪儿?”
魔术结束,但端王心思缜密,说不定还没完全放下疑虑。阿白要诈死到底,就得离开都城。否则以他高大显眼身形,再被探子瞧见,就前功尽弃。
禁军统领已归端王党,把守城门护卫没准也得指令,在搜寻阿白。此时他孤身出城太过显眼,这才拉北舟来打掩护。
阿白笑道:“寻个农户借住几日,等与同伴会合再起出发。”
北舟:“……同伴?怎没听说你还有同伴?”
“嗯——?”庾晚音忽然朝他凑去,眯起眼打量他,“澹总,你不告诉事还挺多。”
夏侯澹比她高个头,庾晚音凑得近,就得仰头去看他。
他听出她语气亲昵,故作狐疑,只是为开个玩笑。
有温热呼吸拂过夏侯澹脖颈。
夏侯澹喉结滚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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