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晚音飞快地与夏侯澹对视眼,神情如常,拍拍她:“也是胥尧倒戈后告诉。你那些提议,端王都找胥尧商量过。”
“啊。”
内心深处,谢永儿觉得这个解释也有牵强之处。但如果不是端王,也不是胥尧,难道庾晚音还真开天眼吗?
——天眼。
谢永儿忽然有种奇怪
庾晚音:“按照胥尧书中所记,有两种刺杀你方案,都是在太后死后。个在灵堂里,个在出殡时。但如今局势变这多,端王会选哪种,又或是都不选,也说不好。觉得应该先针对这两个方案做好防备,端王那边也派人盯紧,旦他有异动,咱们就能抓个现行,名正言顺地把他办。”
提到胥尧书,谢永儿耳朵动动,抬头望向庾晚音:“说起来——”
“怎?”
“你上次告诉,胥尧记录计划,跟最初提议都有些出入。”谢永儿越说越慢,“但你是怎知道……”
你是怎知道最初提议呢?
庾晚音:“?”
资深追星女谢永儿:“舆论战懂啊,封口只会适得其反。要用魔法打败魔法,你也找些人去街头巷尾,说端王不仁不义,派人去邶山暗杀你和太后,幸而你真龙天子洪福齐天,天降九九八十道闪电,劈死所有刺客。”
夏侯澹沉默下:“有点浮夸。”
庾晚音:“确实。”
“百姓不怕浮夸,鱼腹藏书他们都信,越浮夸传得越广。”谢永儿侃侃而谈,“夏侯泊直不反,你们知道为什吗?他这人其实直坚信自己是天降正义、大夏救星,所以执着于师出有名。现在这些流言,听上去是他逼不得已要亲自动手,在做铺垫呢。”
庾晚音穿来时间太短,还没见过足够生离与死别,不明白他人善,最终都是灼身火。
小火锅咕嘟作响,北舟吃得直嘶凉气。
庾晚音招呼谢永儿:“站着干嘛,帮忙下锅。”
谢永儿整个人还是懵。她没想到自己穿来之后第次吃上火锅,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面前狗男女已经自顾自地聊起来,似乎在交流今天新情报。
明明只告诉夏侯泊个人。
难道以他那完美反派做派,竟会转头说给你听?
当时她被突如其来冲击搅乱思绪,没想到这节。
这几天情绪逐渐平复后,这个问题次次地浮上心头,又被她次次地压下去。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想知道答案。
“啪啪啪”,庾晚音鼓起掌。
“永儿,端王能折腾这多回合,原来都是因为有你撑着。”
谢永儿不太自在地笑笑:“他段位比高多。”
“那是因为你心中有情,你比他像个人!”
夏侯澹沉吟:“既然如此,们也不能无缘无故突袭他,否则弑母加弑兄罪名扣下来,日后朝中人心不稳。”
夏侯澹:“民间已经有传言,说太后是害,那场雷雨是对为君无道天罚。”
庾晚音:“好家伙,端王党散播流言吧?这是要打舆论战节奏啊。不要葱,谢谢。”
夏侯澹:“也可能是残余太后党。虾滑要下红锅吗?”
北舟抬头插言:“谁在传这些,去抓个宰,杀儆百如何?”
“不行。”庾晚音和谢永儿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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