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李柏奚用教育小孩
语气评价自己，越听越刺耳，也越听越难过。
“
们不是
路人。”他最终说。
李柏奚火
。
李柏奚耳边回响着大导演问句：“想起那时候自己，会羡慕吗？”
完全不，只会替他着急！
经纪人：“……”
经纪人猛戳李柏奚。
李柏奚不为所动：“小流量那天碰瓷早有预谋，请人在边拍摄。们没有放出他碰瓷部分，不是为给他面子，而是留着当筹码。他们有所忌惮，才不会放出他们版本。”
“他们版本？”
“你爬起来之后那部分。你当时既然脸都已经伤，活雷锋也当，就该表现得慷慨大度点，何必又是瞪人又是爆粗口呢，给人可乘之机……现在好，真要是打起来，他们也有话说。”
自己身后，与经纪人交换个眼色。
程平人又不傻，立即懂经纪人为什
要在自己尚未痊愈时催促露脸。
“你想让卖惨？”程平不悦地问经纪人。
经纪人：“别这说，怎叫卖惨呢，们只是实事求……”
程平：“视频是你放出去？”
“程平，你活到今天，就是仗着自己运气好。”李柏奚说，“辍学去打电竞，幸好你还真有技术。被挤兑到退役回来演戏，幸好你还有脸蛋。老天爷他从来都没有给你上过堂课，告诉你这个世界不是任你为所欲为，成人有成人规则！”
经纪人吓跳。
李柏奚差不多把她心里滚过千百遍台词字不差地念出来。
然而她自己从来没敢真这说过。
李柏奚这口气从师弟挑衅开始憋到现在，口不择言：“你以为你们电竞圈就是净土吗？当时为什是你退？因为你前队长拥抱规则，而你没有……”
程平深深地皱起眉。
李柏奚叹口气：“伤口怎能遮呢，遮到看不见，不是给对方留话柄？‘看看，连点痕迹都找不到，当时受伤说不定都是假’……”
“李老师。”程平打断道，“你真以为不懂这些吗？”
程平当然懂。干这行到现在，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然而他活这大，有仇向当场报，今天能捅回去刀子绝不留到明天。少年意气，不就是快意恩仇？
经纪人无可奈何：“是。”
“你哪来视频呢？那看起来是剧组官方拍摄角度啊。”
“弄来。”李柏奚说，“去……嗯，贿赂下导演。”
程平：“？？？”
“对啊，就是让你卖惨。”李柏奚说，“按原本意思，还想把你伤化得更严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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