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愿意承受这性格
代价，自己又有什
立场去左右别人人生呢？
李柏奚终究觉得索然无味：“这趟探班可以结束
，收拾东西订机票，明早就走吧。”
马扣扣：“……”
程平独自留在房间里，红着眼睛坐
会儿。
经纪人在外面徘徊几圈，琢磨着他差不多该冷静下来，就又敲门进去，顺着毛哄道：“别生气小程，身体要紧，你不想录这个视频，咱不录就是。”
马扣扣：“更何况，
们这行啊，满地飘零，好不容易有个看着像是，您说是吧，人要学会珍惜……”
李柏奚：“？”
李柏奚又好气又好笑，决定逗他下：“你怎就知道是零呢？”
马扣扣五雷轰顶，当场石化。
李柏奚当然不是零也不是，他是直男。
不爽。
李柏奚原本是过来劝程平夸大伤口，这事不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没带助理。
等他回到自己房间，马扣扣上前汇报工作，眼看出他情绪不好，小心翼翼地问：“程先生怎样？”
李柏奚：“恢复得还行。”
马扣扣眨眨眼：“那……是闹矛盾？”
李柏奚话戛然而止。
程平转头瞪着他，竭力控制着怒火，不敢扯动脸部肌肉。
“对不起。”李柏奚立即说。
“您回去吧。”程平说。
李柏奚没再多言，偃旗息鼓，转身就走，顺带还把经纪人拉出去。
她开始跟团队商量其他办法，借着此事为程平争取波正向舆论。
语音通话那头团队：“小流量那边已经有动作。”
小流量公关团队迟迟等不到程平展示伤口，于是认定他伤势很轻，已经暗戳戳地买波通稿，强调他“蹭破皮之后”闭门不出，至今都未复工，影射他耍大牌。
程平团队：“之前说那个视频，不能拍吗？”要是再不拿出证据，到时候就不是正向舆论事，而是继续应付差评。
经纪人看程平
李柏奚：“不过，经过这番对话，倒是想明白件事。”
马扣扣：“等会儿……？师父？你刚才说你是什？”
李柏奚：“固然没理由对他这好，但同时也没理由替他做决定。”
马扣扣：“师父？李老师？李娘娘？？？”
程平就是那样人啊，虽然冲动些，但之前为自己怼张影帝，后来下意识伸手去拉小流量，整个人像是活在江湖，身肝胆。
李柏奚伸手掐他脸：“这爱打听八卦？”
马扣扣就当他默认，立即出谋划策道：“哎，这附近啊有家音乐喷泉餐厅，很适合哄人。”
李柏奚皱眉：“还没说是谁惹毛谁呢，你怎就让哄他？”
马扣扣深沉道：“李老师，感情事呢没有对错，想要追人就得放下点身段呀。”
李柏奚：“？”
程平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表情，但李柏奚看得清清楚楚，程平连眼睛都红。
李柏奚向经纪人告辞，边走边苦笑下。
他有点后悔，至少不该提前队长，他应该猜到那是程平死穴。
但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好生没趣。
自己默默把程平搞进剧组、几次三番赶来替他化妆、出谋划策设计公关，可以说是尽心尽力。然而仅仅是提嘴那个前队长，程平就能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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