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是道门正宗,又是千年剑修,这种充满灵力浸润神魂对于鬼修来说,是无可比拟
大补之物。即便秦钧已不需要食用神魂来稳固身躯,但还是被这种香气勾着,忍不住又凑近
就在周围议论附和声更大时,混迹在那人之中元婴修士走出来,看外表仍是风华正茂,但不知道实际年龄,他朝着江应鹤所在地方行礼,不知道哪来自信:“晚辈卢知风,江仙君还是收个有前途徒弟,那些个破烂……”
前面那几句话时,江应鹤还没什反应,可到这几个字出口,道剧烈寒意从他身上迸发而出,自高处直逼而下,挟着淡蓝灵波劈头盖脸地猛压下去,掺杂着寒气威压将卢知风狠狠掼在地上,双膝都砸进地面里。
众人呼吸滞,抬眼望去,见到原本与混元仙君在合欢楼上谈笑风生江应鹤抬起手,撩开合欢楼侧幕帘。
那只手白皙如霜、指节修长,衣衫上暗纹在日光映照下隐隐发光,但他声音却清冷孤绝,令人寒凉彻骨。
“修行到元婴,不容易。”他语气冷淡,“劝你惜命。”
观剑卷也太过偏颇。晚辈听闻玄微仙君雪剑忘尘,是冰雪所铸,这样也能称得上是剑器吗?!”
童归渔声音骤止,目光转而望下去。
雪剑忘尘是忘尘剑别称,也有人直接叫它“雪剑”,在观剑卷中排名第二,剑身确是用冰雪所铸,寒意比锐气更重。在与江应鹤千年之间互相温养之下,江应鹤愈发性情清幽、心静如水,而忘尘剑也从开始锋芒震八方,变得逐渐清润内敛。
那声音还在继续。
“再说何护法提及这几个百年英杰,李还寒和那个姓秦,他们也配入榜?个天魔之体、个万鬼侵神,恐怕都是江仙君用灵丹妙药强行提升境界吧?!”
江应鹤见他还未后退,便抽回手,抬眸间正对上李还寒回望目光。
他们两人是不必过多交流,江应鹤懂得他意思。而且在他心中,大徒弟总比二徒弟温柔些,他虽然生气,但还是觉得李还寒手里有分寸,修行到元婴确不容易。
江应鹤略微颔首,看着李还寒跳下合欢楼,落到大会圆台中央,手中化出把血色长剑,朝着卢知风行个剑修之间用于比试礼节。
正在此刻,他耳畔忽地荡起热息,秦钧凑过来,盯着他问道:“师尊,怎不让去?”
江应鹤觉得耳根发麻,伸手揉下耳朵,顺理成章道:“你师兄是正人君子脾气好,还会对同修礼敬三分,换你,刚刚听到别人说第句就想拔剑,如何放心你去?”
“蓬莱派愧作正道之首!不培养真正剑修天才,反而要去提升这些乱七八糟废物体质,你们为名声这做,就不怕因小失大!”
此言出,底下散修和其他门派之间,都响起低低交谈声,而蓬莱这边弟子们则是气得拍桌
子,为首弟子走来走去,指着那人骂道:“狗东西,还用元婴传音道术,给李师兄提鞋都不配!”
“空口白牙得诬陷他人,灵丹妙药堆起来境界从来上不得台面,们师兄那是打架都削山峰主儿!”
只不过蓬莱弟子虽然愤愤不平,却因江应鹤就在高处旁观,并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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